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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每隔幾年就會在我身上下道封印,中間隔得年數沒有一個定數,有時是三年,有時是五年,是為了壓制我體內的陰氣,不讓它外洩,免得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上。
離開村時,奶奶說最後一次幫我封印,讓我出村找一個能救我的人,是一位穿著白衣服的人。
還非常嚴肅的握著我的手說:“沒找到那個人千萬不要回村,不然你會害死全村的人。”
就因為這句話,我出村三年沒回過一次村,無時無刻都不在想姥姥,想村民。
這三年內,我壓根就沒找到什麼能救我的人,穿白衣服的到一大堆。
而且……不知道我體內的封印現在是什麼情況?姥姥沒告訴我期限。
如果真像姥姥說的那樣,假如封印已經消失,那麼這次的事件可能是我體內的陰氣引來的不乾淨的東西做的!
難道目的,是為了取我的命?
越想越離譜,全身開始發抖,被子裹得緊緊的,頭不敢露出來。
不過,不管被子裹得有多緊,都會感覺冷,寒冷刺骨,就像進入冰箱。
可這是春天,再過一個月就進入夏天,怎麼會這麼冷?
伴隨著冷氣而來的還有一股莫名的香味。
之後便感覺一直冰冷的手掌在我身上游走,柔軟冰冷的唇貼在我額頭上許久後,之後吻在我的唇上。
這是要對我幹壞事的節奏嗎?努力的想睜開眼睛,可就是無法辦到。
聲音也發不出來,不斷的在心中咒罵,他還是沒有停下動作。
突然感覺嘴唇上一疼,一股血腥味在口腔蔓延,這才意識到,嘴唇被咬破了。
無盡的恐懼與無助已經霸佔了我的思緒,眼淚不自覺地往下流。
他終於停下一切動作,用手輕輕撫掉我臉上的淚水,湊到我的耳邊,不帶任何感情的說:“你就這麼厭惡我嗎?”
聽到這句話,瞬間感覺到心痛,針扎一般痛,讓我無法呼吸。
意識慢慢模糊,不一會便昏睡過去。
早上醒來,看見昨天收拾乾淨的化妝桌上又出來好幾沓錢,看上去比昨天還多。
化妝鏡上同樣寫著那兩行字,只是……
這次血跡比昨天的要濃。
抵著門的桌椅板凳也都原封不動。
昨晚感覺那麼真實,心的確痛過,也就是說,那個人,是鬼。
打了個激靈,頓時感覺到無助。第一反應就是聯絡姥姥。
可是當年走時家裡連座機都沒有,當下就只能找我那兩個閨蜜商量,畢竟人多好辦事。
正準備去拿手機時,手機突然響起,整個人打了個寒顫。
看到是孟瑤打來的,心中頓時一喜,我正打算找她。
電話裡,孟瑤的語氣還是那樣平和,毫無波瀾,淡淡的說:“雨澄,我有點事要找你談下,今天有時間嗎?只有我們兩個人,不要告訴姍姍。”
不能告訴姍姍?到底是什麼事?我們三個平時不管幹什麼都是一起,不管有什麼事都不會瞞著其中一個人,這次……
疑惑過後我也沒有多問。人與人最重要的是信任。
剛才在接電話時,身體動了下,感覺下身有隱隱的刺痛感,再加上,昨天早上明白是見到內內上有血跡,但之後的大姨媽巾上一整天都沒出現大姨媽,這未免太不正常,想白天去醫院檢查下。
“那晚上在LOLO咖啡約。”
“好,晚上見。”
她停頓下後繼續說:“雨澄,有些事是我們對不起你,但請你原諒我們!”
這句話再沒有以前的沉穩與平淡,有的只有悲傷與悔意。
正要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那邊已經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