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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在意重要嗎?問與不問又重要嗎?」看著因不斷發問,而逐漸靠近自己,最後離自己臉龐只有十幾公分距離的齊翼。
謝磐先是將頭用力往靠墊之內壓了壓,勉強再是給兩人之間的距離,增加了幾公分後。
才再是冷眼看著沈呈雲,淡聲說:「你透過許行衍去找人,跟我有什麼關係。」
「就算有關係,我為什麼要去問?」
「你想告訴我,自然會來找我,不想告訴我,我又何必白費心思。」
「謝老闆現在看東西都這麼通透了嗎?」齊翼一邊笑道,一邊也將探到謝磐面前的頭,緩緩縮了回來。
「要知道上一期的謝老闆,可是彪悍極了。」
「呵,」在輕哼一聲後,不等齊翼再有出言,謝磐便是將雙眼又一次閉上。
「齊醫生,與其學我一樣去窺探別人,不如多看點書,去救更多的勞苦大眾。」
「在我這,除了收穫閉門羹,絕不會再收穫更多東西。」
「看更多的書,是為了救勞苦大眾,但是我面前就有一個鮮活的,等待我去拯救的勞苦大眾。」
「那我為什麼還要捨近求遠呢?」
「因為你治不了。」謝磐將頭歪向一邊,似乎是以此,來無視齊翼將要說的話 和將要做的事。
但見得此狀的齊翼,當下卻是微微勾起了一抹冷笑,隨後便在謝磐沉默不語間,自顧自地說:「既然謝老闆不想說話,那就聽聽我的話好了。」
「比如我先說說,我猜測的,謝老闆會比較感興趣的第一個問題,我的卡片能力是什麼。」
齊翼一邊說著,人也伸手抵在了旁側的靠墊上,隨後以上半身幾乎脫離車上靠墊的方式,緊緊觀察著謝磐的一舉一動。
「我的卡片能力是和謝老闆一模一樣的,這樣謝老闆心裡會不會更難受一點?」
在齊翼說出這句話後,謝磐那本是緊閉的雙眼,也明顯抖動了起來,甚至那本沒有絲毫動顫的身體,也似乎微微顫抖了一下。
也不知是因為聽到齊翼的話,而產生的震驚、不滿,還是因為齊翼說話時靠自己太近,而產生的憤怒。
「我說過,這些事情對我來說,並沒有太大意義。」
「更何況事情已經發生,在既定的結果下,討論得失與喜悅傷感,只會讓我覺得好笑。」
「就這樣?」齊翼挑了挑眉,低聲反問道。
「不然?」
「那我太失望了,」齊翼說著,人也將身子重新靠回了靠墊上。
「我以為謝老闆至少會有一點點,或者說一絲絲的不滿。」
「看來我還是小瞧了謝老闆的養氣功夫。」
「不用抬舉,沒意義。」謝磐第三次在齊翼面前說出來不在意,也再一次表現出了自己的不關心與漠視。
但也正是這一舉動,好似激怒了齊翼一般,不待謝磐多有時間閉目休憩。
齊翼便是話中稍含怒氣道:「難道謝老闆不想知道,自己的心理創傷該怎麼解決?」
「謝老闆不想知道為什麼傅行遠不喜歡你,哪怕傅行遠不喜歡顧巍明,也不會選擇你的原因?」
「亦或者說,謝老闆不想知道自己該怎麼解決,自己難言的窺探癖?」
「我說過!」謝磐將眉宇深深皺了起來,語氣也從先前的淡漠冷然,變為了沉聲怒音。
「齊醫生,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不要對別人多管閒事,更不要用你那虛偽的憐憫,去試圖關心一個更本不需要關心的人。」
「謝老闆為什麼要突然發這麼大的火,我也不過是隨便說說。」再見到謝磐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火氣,皺眉怒斥自己後。
齊翼面上神色也從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