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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又刺又嗆,他卻沒什麼感覺。
他很少像今天這樣,幾乎從未沒有過。
所以江言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於是他隨口猜了一下:“因為岑鳶?”
微抬的眉骨,以及看向他的眼神,越發讓江言舟肯定,自己猜對了。
“何必呢。”他說,“人家愛你的時候你沒感覺,人家不愛你了,你反倒難過上了,這不是犯賤嘛。”
話糙理不糙。
商滕捱罵也沒感覺,可能是喝酒喝麻木了。
他從來沒講過,他和岑鳶分開的真正原因。
他們甚至連在一起,都不是因為愛。
岑鳶不會難過,她走的挺灑脫的,藕斷還會絲連呢,但她沒有。
商滕有時候覺得,自己這個活生生的人,甚至還不如一粒淚痣。
“你說我。”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眼角下方,“在這兒紋個淚痣,可以嗎?”
江言舟沒有仔細看過商滕,所以並不清楚他這兒以前是有淚痣的。
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
江言舟皺眉,有些不解:“喝醉了?”
商滕靠回椅背,左手扶上領結,往下扯了扯。
酒後脖頸攀上了一抹紅,眼裡也是,偶爾被搖晃的燈光照到,越發瀲灩。
可能是他這副樣子過於性/感/誘/惑了點,又有不怕死的過來搭訕,問能不能加個微信。
商滕自顧自的灌酒,江言舟替他拒了。
人走後,他問商滕:“那你打算怎麼辦?”
商滕搖頭:“沒想過。”
也想不出來。
“還是打算把你在生意場上的那些心機和算計都用在岑鳶身上?”
“她不吃這套。”
江言舟來了興趣:“哦?”
商滕有自知之明:“她沒,也不想和我有糾纏。”
算計的前提是,知道對方的突破口在哪裡。
可岑鳶沒有。
唯一的突破口應該她死去的初戀。
但是商滕不會這麼做。
他不想和那個人有一絲一毫的牽扯。
江言舟說:“那挺難的。”
他想了想,給他出了個注意:“我以前追回我老婆的時候,就是裝可憐,你要不也試試?”
說完這句話後,他看了眼商滕,“不過你也不用裝,你現在就挺可憐的。”
“”
商滕走了。
他把沒耐心這三個字表現的淋漓盡致,連裝都不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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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鳶今天不太想做飯,就在外面買了點速食,想著回家熱一熱。
開門進去,餅乾就乖乖的蹲在門口等她。
看到她了,溫順乖巧的過來,用頭蹭她的腳。
岑鳶笑了笑,讓它等一下。
她把東西放進廚房,給她煮了點鯽魚湯。
魚是上週徐伯給她寄過來的。
岑鳶喂餅乾吃完飯後,才開始準備自己的晚餐。
都是速食,只需要熱一熱,很快就弄好了。
她吃飯慢,因為喉管比較細,所以得細嚼慢嚥,不然很容易噎住。
周悠然的身體調養的還可以,徐伯每天都會煮了魚湯給她端過去。
岑鳶吃完飯後,和她影片。
周悠然正戴著老花鏡在織毛衣。
灰色的毛線。
“織給商滕的,上次只給你織了,所以想著給他也織一件。”
她還不知道岑鳶已經和商滕分開的事。
岑鳶怕她擔心,所以就沒提。
周悠然擔心商滕會不喜歡,甚至還舉起來,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