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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非懦弱,我的身體裡也流著朱家的鐵血。”
“我騎術也好,我射箭也準,我也能拿起長槍與大刀。”
“我有兒子,我不怕為國捐軀。”
“我就是死後身下九泉,我也有臉見歷代祖宗。”
朱昊再一睜眼,少年時期和信王時代的朱由檢表情上線。
只是他頂著這張懦弱善良的表情,嘴裡說的全都是鐵血殉死的豪言。
朱祁鈺並不懦弱,敢在瓦剌進攻兵鋒正盛,大明王朝北方邊境岌岌可危的時候,聯手於少保頂住朝堂上提議南遷的壓力,決心坐鎮京師,力挽大明於危難。
朱祁鈺的不善良,往往體現在他迎回皇兄朱祁鎮之後,隨即就將其軟禁在南宮的事情上。
可從朱祁鎮和身有殘疾的錢皇后一起在軟禁狀態下仍然活了七年,並且在南宮,朱祁鎮還和嬪妃生了一個又一個的兒女,最後還有精神謀劃奪門之變,重新復辟登基來看。
他對他哥朱祁鎮,也僅僅是防範,並沒有下黑手餓死他哥。
若說善良,還得是他哥朱祁鎮。
為了怕弟弟軟禁在永安宮受苦,不到二十天就派太監秘密用布帛把他勒死了,實在是善良得不得了。
朱昊下垂眉梢,上拱眉心。
柔軟的眼睛裡傳遞出的都是善良和努力。
這是朱祁鈺,也是他朱由檢。
是在位一日,就在案牘奏摺間埋首一晝夜的弟弟皇帝。
“小小年紀,怎麼看起來經歷過不少深仇大怨呢。”
“當然我的意思不是演的不好,而是演得很到位,沒有太用力的表演痕跡,也沒有呆板木訥的樣子。”
導演李國利看了朱昊的表演,皺了皺眉頭。
剛才在看朱昊表演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李國利看的汗毛炸起,就好像真的是那個臨危受命坐鎮京師的景泰帝朱祁鈺,站在面前跟他陳詞一樣。
小小年紀不可能有什麼國破家亡,山河淪陷的經歷。
所以這孩子要麼是個天才,要麼就是個容易入戲的深井冰戲精兒。
李國利心中暗想,他更傾向於後面一種判斷。
幹得漂亮。
蔡藝濃端著水杯輕輕的啜了一口,她輕笑著。
當時她在向朱昊丟擲橄欖枝的時候,朱昊回絕的那叫一個徹底,沒給她一點餘地和臺階。
當時真是憋了一口大氣。
不過幸好沒有直接放棄這樣有發展潛力的人。
唐人大佬金牌製作人蔡藝濃暗自慶幸。
怎麼...好像沒有什麼表演的痕跡...
黃宣在一邊皺著眉認真分析,從2007年一部《地下的天空》的主角丁井生開始,出道七年也演過許多電視劇和電影,見過非常多的各式演員。
即便是老戲骨們,偶爾也會露出表演的定式與痕跡...
但特麼的從朱昊這個傢伙身上完全看不出來啊!
他是怎麼做到的!請什麼東西上身麼?東南亞大師不是被打假了嗎?還有那麼靈的嗎?
黃宣在一邊認真皺眉,努力的猜想著憑朱昊這麼一個沒出過道沒有擁有姓名的角色的作品的人,到底是怎麼才能演得這樣像。
“你們兩個去化妝間穿一下服裝吧,穿完效果我們再看一遍再說。”
導演李國利拍了拍手,試鏡的結果他心裡已經有了點數。
不過仍然要朱昊和黃宣穿上服裝看一看,留一個影片資料。
哪怕最後沒選上,這段影片資料也能用來給以後拍其他戲的時候作為重要參考。
“不好意思,剛才沒辦法跟你說謝謝,我並非有意沒理你。”
朱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