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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你好,我叫金辰。”
金辰打斷了劇組的圍讀。
她沒有絲毫覺得不妥,在桌邊看著朱昊微笑。
金辰的笑容是如此燦爛美好,一如綻放之煙火。
年少時她喜歡舞蹈,但卻檢查出心臟病被判定不適合當舞蹈演員。
人生無常,從那天開始,金辰便打算抓緊時間享受美妙人生。
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不行了呢。
金辰一直都是這樣想的。
導演李國利對金辰怒目瞪視,劇組其他演員也從劇本里回過神,愕然看著金辰。
朱昊從劇本里抬起頭,轉過頭凝視金辰。
他神情肅穆,就像從五百年前起,便一直吹過紫禁城南下的風,清冷莊嚴。
被朱昊凝視著的金辰漸漸收斂了輕浮的笑容。
金辰只覺得朱昊這一眼給她帶來了不一樣的感覺,就像是她真的站在金鑾殿的階前輕輕抬首,正見到階上年少英俊的郕王回眸。
金辰不敢相信她會下意識的端正坐姿,用這輩子都沒用過的淡雅一笑來回應朱昊的凝視。
“見過...小哥。”
金辰實在不知道朱昊的名字,又不知道按照劇本這個時候她該怎麼叫。
劇本那東西,她一直就沒在正式上鏡之前看全過。
她這一年接戲,沒有五十也有三十,其中大部分是拍著拍著就夭折了的擺爛影視劇。
久而久之她也養成了從不研究劇本,到了她的戲之後臨時看幾眼,聽導演說一下什麼情緒,直接上去就演的習慣。
朱昊微微頷首,略微展顏。
金辰看著面白如玉,明眸朱唇的朱昊對她微笑。
好像她這輩子經歷過的二十四個春秋,在此前都蒼白如紙。
風陵渡口初相遇,一見楊過誤終身。
她想起小時候,坐在外婆身邊看著窗外金風細細,聽外婆慢慢讀《神鵰俠侶》的瞬間。
“我們繼續吧。”
本想逮著金辰斥責幾句的李國利看見朱昊和金辰的反應,也消了火氣。
因為他們臨時改了劇本,所以時間非常寶貴,幾乎不容許有任何耽誤。
拍戲不是一個人的事,只有幾個聰明的演員摸透劇本沒有意義。
他們需要整個劇組全部演職人員一起吃透劇本,這樣才能整體把劇的水準拉高。
木桶效應麼,一個木桶能裝多少水不取決於最長的木板多長,而是最短的木板多短。
李國利五十六歲,坐在導演的位置上也有二十一年,對導演這份工作的激情早就隨著年華逝去而淡然了。
但看著這個他們一起改出來的精彩劇本,他太想把裡面的畫面拍出來了。
蔡藝濃看著朱昊欣慰的笑著。
朱昊身上有一股勁兒。
一股能把別人也拉進戲裡的漩渦般的勁兒。
“祁鈺誤我,囚我,事到如今還要廢我親生嫡子?!我曾親征瓦剌,直面遊牧民族的彎刀,是我給大明丟人了?啊?!”
“是我給大明丟人了嗎?!”
“我被刀架在頸項,站在居庸關外叫門,你們都聽過我叫的是什麼??”
“我在城外大喊不要開門,我喊城頭上的守軍,要他們鐵骨錚錚做大明將士,我大明從皇帝到將士只能戰死,不能屈服。”
“你們都聽過嗎???”
霍劍華表情隱忍而憤怒,就像深潭裡靜待時機準備咆哮而起的青龍。
他的聲音隨著臺詞抑揚頓挫,時而隱忍時而痛苦,時而憤怒,一改此前只會面癱讀詞的狀態。
“史筆春秋,你們聽到的就只是我在關外叫門,還聽到守關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