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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孕婦們這才反應過來,哭著拾起兒子的小刀,有兩個膽量大的,直接坐在兒子身上壓住他。
司念和醫生在地上不斷扭打。她力量不足,幾次被醫生反壓,身上捱了好幾下,滿頭滿身都在痛。
被壓在地上,一隻手正好攤開,司念眼角一瞥,猛地把發著螢光的小刀抓到手裡,在醫生背上狠狠紮下去!
醫生嗷嗷地痛叫起來,白大褂迅速被鮮血染紅。
紅色烙印在司唸的視線中,好像染紅了整個世界,她視線裡漫起一陣水霧。
雖然極端吃力,但一切其實結束得很快。
趙雲瑞出去之後第一時間就報警了,警方在兩分鐘後駕駛飛艇趕到,收拾殘局。地下室暈倒的老麥克緊急被送往醫院,其他傷者同樣處理,奇蹟般毫髮無傷的司念和其他孕婦們則被帶往治安局。
司念一進治安局,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心下不知為何一陣慌亂。
好像逃學後打群架,被老師發現了一樣。
奕連州是連夜帶人在這一帶搜尋司唸的蹤跡的。一接到治安局反饋,她就以最快速度飛過來,在裡面等著。
其實從一開始,司念就只是她帶出來給全聯邦人看的一個擋箭牌,也是一個穩定軍心、穩定聯邦內部各大帝國反叛之心的標誌。
但這個標誌所起到的作用十分有限,僅僅是告訴別人:我奕連州不會出精神問題,還能打,誰都別想亂動。
司念逃走是她計劃之內的一步棋,也是為了告訴別人:我奕連州雖然願意結婚,但不會在你們的預料之中,跟你們預料之中的人結婚。
一拖再拖,也許還能拖得婚期更遲一點,這是對她有利的。
但是,司念失去行蹤卻在她的意料之外。她沒想讓這個簡單的小姑娘受傷害,但也不想司念被別人先找到,所以等到不耐煩,乾脆自己出馬。
她遠遠地看到司唸了,一身髒兮兮的衣服,靴子都被燒成露趾涼拖,頭髮亂糟糟的炸開,黑色的汙跡滿臉。
晨曦即將到來,這是每一晚最黑暗的時刻,而司念背著這樣巨大而厚重的黑暗,朝她走過來。
身後跟著七個一字排開、挺著大肚子、神色蕭瑟又充滿希望的孕婦。
她就像是她們所有人的領袖,步子邁得不大,走得也不精神,手指還在神經質地痙攣。
但,在黑夜不多的星光中,她看起來無比高大。
果然,她沒看錯,小司念本身,就是一個驚喜。
奕連州迎上前,拉起司唸的手,心疼地撫摸她臉上的血跡,像好姐妹又多了無限曖昧。
孕婦們有兩個人認出了奕連州,震驚地竊竊私語:&ldo;那是……那誰?&rdo;&ldo;好像是啊……&rdo;&ldo;她認識司念?&rdo;
司念神色陰鬱,毫無見到朋友的歡喜。她好不容易逃出來,這不是又回到魔窟裡去了嗎?
趙雲瑞作為司唸的第一輔助,時刻關注著司唸的狀態,見此情景皺眉上前問道:&ldo;這位女士,請問你跟司念認識嗎?&rdo;
奕連州微笑著,放出屬於黑暗哨兵的氣息威壓,一瞬間,全城所有還醒著的哨兵,紛紛感受到她的召喚,全部朝向她的方向行禮。
治安局的警察,每個人都恭恭敬敬地向著她彎腰行禮,等待她的吩咐。
這屬於黑暗哨兵的氣息啊,讓他們所有哨兵的血液在血管中奔突不已,也讓眼前這些嚮導一個個心醉神迷。
趙雲瑞在迷幻中聽到了一句溫溫柔柔的輕語:
&ldo;小司念,她是我的未婚妻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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