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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飯休息的時候,肖青雲有點魂不守舍,而秋實還沒完全從自己那種奇妙感覺中走出,意猶未盡,還在體會中,所以兩人吃飯都心不在焉。
只有常彪滿頭大汗地在乾飯,抓著饅頭和肉乾使勁往嘴裡塞,他是真的餓了,砍半天樹讓他的體能消耗得差不多了,得好好補補,再休息休息。
吃了好幾口,才發覺有點不對勁,望了望兩個人,說道:“肖兄,陳兄,你們今天怎麼了?”
肖青雲並沒有直接回答常彪,而是對著回過神來的秋實問道“陳兄,你跟我說句實話,你以前到底有沒有練過武?”
秋實有些摸不著頭腦,回道:“肖兄為何這麼問?小弟確實沒有練過。”
“不對,你今天砍樹的動作和過去完全不同了,你自己不知道?從來沒有練過的人,是不可能在幾天內做到的”肖青雲說道。
“你說的是這個?確實不同,很奇妙的感覺,肖兄也發現了?我沒練過武,不過我之前練過突刺三個月。我父親教的,也是軍隊的粗淺法子,我在最後十多天的時候,有過兩三次這樣的感覺。彷彿能找到樹木最脆弱的部位,用相同的力氣居然能把樹木刺穿。但我無法控制,不知道什麼時候感覺會來到。這次砍樹,肖兄教了我方法,砍著砍著,這種感覺就又來了,特別是今天,我居然能一直維持。太奇妙了”秋實回答道,語氣中帶著喜悅。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什麼感覺?我怎麼聽不懂?”這時候常彪插話進來。
肖青雲舉手阻止了常彪,示意他等一下,然後對秋實說,“你練過三個月突刺?只有三個月?”
“是的”秋實看肖青雲這麼嚴肅,也認真的回答。
“你真是個天才呀”說完轉頭對常彪,說道“常兄,剛才陳兄砍樹的時候有些異常你沒有發現?”
“沒有啊,只是覺得陳兄今天砍樹特別快,比你都快,我就納悶,陳兄找到了新的竅門了嗎?這可得分享一下,現在樹越來越大,我是越砍越吃力了”常彪說道。
“唉,常兄,陳兄今天砍樹是進入了一種奇特的狀態。我們練武的稱之為入微境,就是說在使用力量的技巧上進入了一個細緻入微的程度,可以用很小的力量,完成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我當年拜入師門學刀,先是砍了一年的柴,用來掌控力量,達到一定程度後才開始學習。四年方有小成,但五年下來,我的力量控制也沒有達到入微境界,哪怕是後來闖蕩江湖一年有餘,也沒有這種感覺,所以陳兄真是學武的天才呀。”肖青雲嚮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