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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恩殿的槐樹下,一幫宮人正圍著樹下的水井做著什麼,人群中傳出一陣悽慘無比的哭哭聲。
那哭聲似曾相識,是小啞巴。
“你們在幹什麼……”桑凌音朝人群中大喊一聲。
宮人紛紛朝她這邊看了過來,少頃,那幫宮人向兩旁散開,只留一位看起來四十出頭的太監站在正中間。
桑凌音的目光落在她身後的兩個人身上,東昇被繩子吊在槐樹叉上,水裡塞著鞋子,像吊死鬼一樣晃動著,之前有傷的腿,傷得更重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腫得不成樣子。
趴在水井旁的小啞巴,衣服扯得稀爛,白皙的面板被指甲撓出一條條血痕,井水一盆盆澆灌在身上,不知是冷,還是嚇壞了,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那個太監並不認識桑凌音,見她穿著樸素,再加上黃昏時分根本不會有哪個宮的主子會來冷宮這個晦氣地方,還以為是不受待見的婢女。
小啞巴一見是她,眼淚唰唰地流,連叫帶比劃的讓她走。
“啊……啊……啊……”
桑凌音怎麼可能走,她提著食盒走到那太監面前:“他們兩個怎麼得罪你了,讓你這般折磨?”
那太監抱著肩膀,晃著身子,朝他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一身的酒氣。“我就折磨了,看她慘叫我開心,我興奮,你能把我怎麼著?”
說著他又朝小啞巴踹了一腳,周圍的宮人譏笑附和著,諷刺著桑凌音的不自量力。
“識相的就少管閒事。”另一個太監掐著嗓子朝桑凌音嚷道。
桑凌音放下手中的糕點,左右看了看,轉頭出去了。
那些宮人見她這麼不禁嚇,一個個笑得更大出聲。
可還沒笑一會兒,桑凌音已調頭回來,手裡拎著一根手腕粗細的木棍。一臉陰鬱地走到那太監面前。
“有本事衝我來。”
“呦?還有膽子回來,咱家就喜歡烈性子。”那太監得意地晃著身子,突然眼前一亮。
“剛剛天暗,沒看清,這丫頭生得挺標緻。”身邊的宮人應聲附和著:“潘公公,好好伺候下她,哈哈。”
潘公公在他們的附和下越發囂張。
“來,讓咱家好好伺候你。”他一臉奸笑,露出一口蒜瓣牙,搓著鹹豬手便朝桑凌音的臉摸了過來。
“啊……”
他的手還沒碰到桑凌音,她手中的棍子已劈在那個太監的脖頸處。
木棍應聲折斷,參差不齊的木刺順著太監的脖頸直接划向胸口,瞬間劃出一道血口子。
潘公公疼到哇哇大叫,捂著胸口,連連退後兩步,摔在地上。
“竟然敢傷我,給我把她扒\/光了,丟井裡。”那太監指著桑凌音,咬牙切齒地朝身邊的宮人命令著。
那些宮人一擁而上,桑凌音一甩衣袖,一股白煙噴了出來,那些宮人只覺渾身瘙癢噬骨,彷彿有十萬條蟲子在啃噬自己的血肉。
他們癢到滿地打滾,指甲摳入肉裡不停地抓撓,抓出一道道血痕。
桑凌音晃動手中的“斷筋腐骨散”,籌到潘公公面前,讓他睜大狗眼看著。
“打你……不對嗎?”桑凌音冷眸閃動,聲音裡透著戾氣。
潘公公半坐在地上,哪裡還敢說不對,捂著胸口,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對,對,奴才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饒了奴才。”
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下作奴才,剛剛還一口一個咱家,現在就變成奴才了。
桑凌音嗤笑出聲,“他們二人求饒的時候,你饒過他們了嗎?”
潘公公啞然,不知該如何回答,只是一口一個奴才知罪。
“你……去把東昇放下來。”桑凌音命令潘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