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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給我，回頭給你說。”
齊跡沒解釋。
最後曲如煙只能把號碼給了齊跡。
齊跡撥通凌若雨電話後，開門見山：“小雨同學，我想問一下，五分鐘之前你們警局的人是不是帶回來兩個昏迷的傢伙？”
“啊？你誰啊你，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好嘛，這妹子還沒聽出齊跡的聲音。
齊跡只能交代身份，然後才問：“現在可以說了嗎？”
“不好意思啊，我現在沒在警局，你是不是有惹了什麼事情，還是說你的朋友……”
嘟嘟嘟！
這話還沒說完，凌若雨的電話裡只剩下盲音。
其實吧，她正在浴室裡泡澡，要不是覺得自己是為民服務的好警官，絕對不會接個陌生號碼。等聽到對方是齊跡，還準備聊幾句套套話什麼的，可她沒想到齊跡竟然還把電話給掛了。
嘩啦啦，大胸脯在水裡狂顫，凌若雨就毛了：“臭流氓，覺得我沒用就不搭理了？”
她直接按了回撥，準備找回場子。
可惜回覆這妹子的只有：“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啊氣死我了！”
凌若雨也不泡澡了，從浴缸跳出來就衝出浴室，擦乾穿戴好，就奔赴警局。
她以為齊跡說的兩個人是冷坤或者程野瘦猴，那齊跡肯定也會過去，這樣就可以好好修理一下，出出氣。
齊跡呢？
既然迂迴方法不行，那隻能自己潛進去看看了……
《白天還有……》
第60章 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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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破壞監控的情況下，潛入真的很難，尤其是在科技這麼發達的時代。
如果以前，齊跡能輕鬆做到。
現在，麻煩！
“試試再說……”
整個身體，要達到完美協調。
眼，耳，鼻，全部調整到最佳狀態！
從院牆側面，他憑著感覺就翻越進了警局大院。
目標，中央大樓審訊室。
還好被抓了一次，他避開警犬和院子裡的監控，從樓後面攀爬上去。
一樓接待！
二樓辦公！
三樓，審訊區域……
躡手躡腳，他翻進樓道的通風視窗，感官全開，才上了三樓。
這就花掉了快二十分鐘時間！
隱蔽在拐角，他鼻子嗅了嗅，就露出古怪神情：“空氣中沒有剛才兩個傢伙面板上那種特殊味道……”
這是之前齊跡聞出來，從而更準確判斷出兩人打擂的身份。
很明顯，上場之前，拳手都要在臉上抹凡士林潤滑油，在很大程度上預防臉部面板被重拳撕裂。
之前兩個傢伙長期使用，氣味已經滲入面板，齊跡聞得出來。
現在心裡犯著嘀咕，齊跡幾個閃動避開監控，找到了樓道控制燈開關的位置，關掉之後，飛快衝向一排審訊室的方向，每經過一個門口，鼻子都快速聞一下。
“還沒有？”
他終於意識到警局肯定有問題。
再次躲藏起來，腦子飛速分析，齊跡才發現思路上可能出現了偏差。
帶著某種懷疑，他再次下樓，直接去了警車停放的場所，終於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沒有那輛車？看來……”
正好在這個時候，一私家車從大院外面開進來，經過這輛停車場轉向了後方。
對了，警員的私家車似乎停在地下車庫。
眼睛一亮，齊跡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