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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堂,不是一個人。”
他依舊是一下一下敲著桌面,在咔噠咔噠的響聲中繼續說道,“躍忠,你覺得,這許路,和白展堂是什麼關係?”
“屬下真的不知道。”
李躍忠說道。
“我從來不相信,這世上有那麼多天才。”
司徒道盛淡然說道,“我也從來不相信,這世上有那麼多巧合。
許路來到江都城的時間,和白展堂出現在江都城的時間,相差無幾,要說他們沒有關係,我現在是不信的。”
如果許路聽到這一句,一定會渾身冷汗。
“城主你是懷疑,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那首詞,也是出自白展堂之手?
只是被許路據為己有了?”
李躍忠若有所思地道。
雖然陳四明對外宣稱那首詞是他所作,然後賣給了陶了了,但李躍忠是知道真相的,同樣,司徒道盛,也是知道的。
江都城裡的事情,能瞞得過司徒道盛的,不多。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司徒道盛說道。
“城主,說老實話,我和許路這孩子接觸過一段時間,我覺得,他是個老實孩子,應該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李躍忠沉吟道,他心裡嘆息,他是盡力了。
“要證明他的清白,其實很簡單。”
司徒道盛忽然一笑,開口道,“據可靠訊息,白展堂,乃是秘修!”
“什麼?”
李躍忠臉色大變,猛地站起身來。
“何慶天官,你來說吧。”
司徒道盛說道。
這個時候,司徒道盛身後的屏風後,轉出一個人影。
那人身穿白色道袍,表情淡漠,正是天宮的天官,姓何名慶。
“見過天官!”
李躍忠拱手抱拳,微微躬身道。
何慶微微點頭,神情疏遠。
“白展堂,是秘修。”
何慶開口說道。
他沒有解釋任何東西,但李躍忠知道,天官開口,這件事情,就已經定性了。
李躍忠終於知道,為什麼一個大江幫混混的死,會讓城主插手。
原來是涉及到了秘修!
事情一旦涉及到秘修,那就沒有一件小事。
“白展堂,確實曾經在曲江的畫舫上出現過,許路所說,有一定機率是真的。”
何慶聲音清冷地說道,“要證明他的清白,很簡單。
只要證明他並非秘修,那他就不是白展堂。
我們天宮之中,也有測謊的秘術,能夠驗證他是否說謊。”
“我這就把許路帶過來。”
李躍忠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開口道。
他很清楚,事情涉及到秘修,他如果再維護許路,那就是找不自在了。
他同樣很清楚,如果許路不是陳四明的學生,如果許路不是和陶了了熟識,那麼無論城主,還是天官何慶,根本就不會那麼多廢話。
他們早就直接下令殺了許路。
寧錯殺,勿放過。
這就是天宮和朝廷對待秘修的態度。
也就是許路是陳四明的學生,所以,城主和天官何慶,才會給他一個證明清白的機會。
陳四明本身雖然不算什麼,但他背後的陳家,勢力不小。
許路看著面前的人,心頭微動。
面前這個身穿白色道袍的人,看起來有些眼熟,他是那一晚,追捕盧童恩的天官?
心裡想著,許路表面不動聲色。
他微微躬身,開口道,“許路見過各位大人。”
“許路,你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