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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了?”
每次聽到司徒硯青喊兄弟,許路心中都有一種古怪至極的感覺。
一張甜美無雙的面孔,充滿江湖氣地喊人兄弟
“幸不辱命,勉強作了一首。”
許路開口說道,“作得不好,倒是讓司徒小姐見笑了。”
本來按照許路的想法,他已經略有名氣,自保也算有餘,以後一年半載地抄一首維持一下名氣就行了。
抄詩這種事,能少做,還是少做。
但沒辦法,藥鋪的事情他還欠著人情,人家司徒硯青什麼都不缺,要還這個人情,也就只能用詩詞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
司徒硯青興奮地說道,“快,寫下來!”
她拿起桌子上的筆,就要往許路手裡塞,動作做到一半,她忽然停了下來。
“不對,你字寫得太醜,還是你念,我寫!”
司徒硯青說道。
許路有些無奈,打人不打臉,兄弟我那是藏拙,我要是用右手寫字,看不嚇死你!
“我以鷓鴣天的詞牌名,填了一首小詞,請司徒小姐品鑑。”
許路輕咳一聲,開口唸道。
“種得門闌五福全。
常珍初喜慶華筵。
王環醉拍春衫舞,今見康強七十年。
神爽朗,骨清堅。
壺天日月舊因緣。
從今把定春風笑,且作人間長壽仙。”
許路一口氣唸完,司徒硯青筆走龍蛇,滿臉興奮。
“好一個且做人間長壽仙!
許路,你真不愧是我兄弟!”
司徒硯青興奮地大呼小叫,“我外祖母定然會非常喜歡的,這次我看陶了了那混蛋還怎麼贏我?”
“贏你?”
許路疑惑道。
司徒硯青吐吐舌頭,罕見地有些俏皮可愛。
“說漏嘴了。”
司徒硯青說道,“沒什麼,你聽錯了!”
“好吧,對了,怎麼最近都沒有看到陶大少?”
許路隨口問道。
“他呀,被禁足了。”
司徒硯青撇撇嘴,說道,“對了,上次好像你是跟他一起被叛逆挾持的吧?
兄弟,聽我的,以後少跟那傢伙廝混,沒好處。
這次你們運氣好,被救回來了,下一次呢?
你跟他不一樣,一般的叛逆不敢輕易把他怎麼樣,但你沒有背景,被叛逆挾持了,很危險的。”
司徒硯青認真地說道,“我說話難聽了點,你可別介意。”
“沒有,司徒小姐這是金玉良言。”
許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剛才來的路上,遇到了李捕頭,那個殺了劫持陶大少和我的那個秘修的白展堂,還沒捉到?”
他裝作隨意地問道。
“叛逆哪有那麼容易捉到?”
司徒硯青有些不屑地說道,“就算他們把官府的力士供奉還有捕快都借過去了,肯定也抓不到白展堂的。”
“司徒小姐對白展堂這麼有信心?”
“我不是對白展堂有信心,而是那些天官,一個個高高在上、自以為是、傲慢無禮”
司徒硯青現實純粹的發洩一般。
“我也覺得他們太傲慢了。”
許路隨口附和道,“我一直有個疑問,不知道司徒小姐可否幫我解惑?”
“你說說,我可不一定知道。
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跟你們這些才子比,我那點學問”
司徒硯青坦然地說道。
“這天官,和力士,到底有什麼區別?”
許路思索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