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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擦過了巖的耳朵,手掌來到了他的後腦,寧遠想他想的心口都發疼。
手掌一個用力,自己在惡狠狠的湊了上去,那力道猶如奮不顧身的流星撞向對它有莫名吸引力的星球,哪怕粉身碎骨、哪怕後面是烈火地獄寧遠也不畏懼。
兩個溫熱的嘴唇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像是那噴發的火山,唇齒之間泛起了一股鐵鏽的味道,巖沒有抵抗,任由寧遠的蠢舌在他的口腔裡肆意圈佔領地。
鼻息之間若有若無的輕嘆一聲,一個巧力把寧遠壓到了床上,額頭貼上了額頭,閉眼就是一股力侵入了寧遠那毫不設防的識海
上一秒還酒撞慫人膽的寧遠,下一秒就被拉入了一個霧茫茫的地方。
他茫然的站在那裡,不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手指觸了觸那似乎還帶著餘溫的唇,那被自己愚蠢的磕破了地方好像還在隱隱的作痛,但是他卻沒有摸到傷口。
一手自後面悄悄出現,攬上了寧遠的腰身,巖熟悉的但是又些陌生,帶著從未有過的些許調笑般的語調在寧遠耳邊響起「這就是你想瞞著米米要做的事情?」
寧遠愣愣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影,不似外面一樣的那樣清晰和五彩,此時的巖呈現出了一種冰藍色的果凍狀,還是保持了人形,只是那張臉似乎有了些許的變化,像是寧遠第一次見他時乘務員的樣子,又像是無數茫茫人海里擦肩而過一個回首的路人甲,更像是和自己朝夕相處的那麼精美的混血兒
那張臉在不停的變化又似乎一直都是那個樣子。
寧遠抬起了自己的手觸控上了那張陌生又熟悉的臉「這是真的你?」
巖抿起了唇,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是我,也不是我,害怕嗎?」
指尖傳來的觸感冰冰涼涼的,像是每一次巖給他做精神疏導的那種感覺,寧遠搖搖頭「我喜歡你任何的樣子,只要『它』是你」
「你想好了嗎?寧遠,我們的族群沒有和自己伴侶分開的先例。」
寧遠心頭狠狠的一窒,那種又算又麻疼痛密密麻麻的在心口泛開遍佈了他的全身,有那麼一絲的懊惱在他心裡產生又稍縱即逝,快的他幾乎抓不住。
但是他抓住了,他知道自己的壽命一定不如巖來的長遠。
手指往後縮了一下卻被巖抓住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來不及了,寧遠,我給過你很多機會,但是你都沒有抓住,你一輩子只能呆在我的身邊」
餘音未落,巖的軀體像是水一樣的融化,寧遠手心一空,矗立在空氣之中卻感覺腿上傳來了那股熟悉的感覺,那巖竟然攤在了地上自他的小腿一點一點的攀附,小腿好像不是他的了,有好像還是他的,更像是他們的他們是一體的
「寧遠,不要害怕。」
這個空曠的一個霧茫茫的空間,巖的聲音好像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接受我,放開你自己」
一會好像火海里的炙熱,一會好像沁涼的海水裡暢遊,寧遠放棄了最後一絲的顧慮,有些自私的想到『這樣巖就會是屬於他一個人的,這樣他們就永遠也分不開了。』
他終於也擁有了一個永遠的、不會離開他的家人了、
那感覺一絲一絲的往上蔓延,覆蓋了他的大腿達到了他的腰間劃過他的胸膛輕觸他的喉結有密密麻麻的往上觸到了他的耳朵封住了他的嘴唇自腦後遮住了他的雙眼最後來到了他唯一還在呼吸的鼻翼
轟的一下,大腦一下子炸開,這個霧茫茫的世界充斥了無數快樂又絢麗的色彩,在這個世界歡快的四下游弋
當寧遠在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是自己一個人躺在酒店裡偌大的床上,看著床的另一側絲毫沒有人躺過的痕跡,寧遠有些茫然了。
那真的是他喝昏以後做的一個美麗夢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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