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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霖那副氣定神閒悠哉悠哉的樣子,著實羨慕,高手就是高手啊。
有時候悶得無聊,便會給甘霖講講西門吹雪的故事,西門吹雪和葉孤城那場決戰,更是被我添油加醋的講得天花亂墜,希望能以此刺激刺激甘霖,讓我見識一下他“第一劍”的無雙劍術,可憐我們同行這麼久,我連他的劍都沒見到過。
哪知甘霖根本就和我沒有默契,壓根兒不理我的暗示,要不嘿嘿笑一聲,要不就冷冷說一句:“那是說書先生騙人的。”我敢打賭,他絕對聽懂了,可就不不買賬,不給我看他的劍和劍術。
實在忍不住了,我終於又說道:“甘霖,你不會根本就沒有劍吧。”
甘霖嗤笑著掃了我一眼:“懷恩吶,劍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來給小孩子玩賞的。你最好祈禱不要看到我的劍,不然沒有飲到足夠的血,我是收不回來的。”
甘霖說得輕鬆,可那言語裡隱隱的血腥還是讓我悄悄的打了個寒戰,我不敢想像如此清俊的甘霖手持一柄嗜血通紅的寶劍在人群中廝殺的樣子,也暗暗徹底放棄了要看他劍的念頭。
但是,我還是有不甘心的。“人家西門吹雪總是一身白衣,人往那一站,那個玉樹臨風啊,那個翩然若仙啊,要吸引多少女孩子的芳心吶,你怎麼就不知道借鑑呢?我看你也有二十歲了吧,居然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真是失敗啊。”看不到他的劍,看看他穿白衣服也好吧,白衣翩翩的少年劍客是多少女孩子心中的偶像啊。
甘霖有些不解的看著我:“借鑑他什麼?”
“穿白衣服扮酷啊!”我自自然然的脫口而出。
“白衣服?你知道那有多容易髒,又有多難洗嗎?”甘霖皺著眉頭說,我這還在抱怨他的不懂浪漫,卻又聽他說:“你幫我洗,我就穿。”我徹徹底底的連這個念頭也放棄,再也不提關於他的劍和白衣的問題。西門吹雪,我的偶像,我連找個盜版的冒充一下你都沒人配合,你的風姿,我只能全靠自己的想像了。
到了一個小驛站,銀燕過去打聽有沒有沈皓鈺他們的訊息,只聽那餵馬的小兵說:“去金雀國的送親隊嗎?聽說回來的時候遇襲了,傷亡慘重,現在還在侯爺的別館裡休整呢。”得到訊息,我們又馬不停蹄的往平城方向趕去。
傷亡慘重!是怎樣的傷亡令他們二十多天了還留在危機重重的齊雲侯別館裡休整?不過,只要他們大張旗鼓的留在那裡,齊雲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出事吧,如此想來在那裡休整積蓄力量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希望我們到時,看到的都是活蹦亂跳的人。
離平城越近,心裡的感覺愈發怪異。九年前狼狽的走,九年後照樣狼狽的來。會看見齊雲侯嗎?他會認得我嗎?想想就覺得諷刺。但一想到很快就可以看見子諾了,心又雀躍起來。
今年確實冷,往年幾乎沒有見過雪的平城也覆蓋著薄薄的一層雪,路上的雪早已化成水,弄得到處都是泥濘。看到平城高聳的灰色城牆,我使勁一夾馬肚,率先進了城門,向路人一問路,直直朝齊雲侯別館行去。
遠遠的看見原本婉約雅緻的別館四周旌旗招展,守備森嚴,那守衛的赫然竟是禁衛軍!沈皓鈺他們傷亡慘重,這些傷亡裡面可有包含皇帝的禁衛軍?看這陣勢,哪裡像是保護,說是包圍監禁還差不多。
待銀燕和甘霖趕到,我們把馬牽到一邊,一起走到大門邊,向守門的侍衛遞上慶王府的腰牌,請求進去。那侍衛接過腰牌看了一眼又丟還給我,冷冷道:“為防止刺客喬裝打扮進入館內行兇,除齊雲侯外不得放任何人進去。”
我不敢置信的盯著侍衛:“這是誰的命令?”
“自然是小王爺的命令。”
沈皓鈺他能命令得了禁衛軍?我心裡冷笑,究竟是誰的命令還不知道了。
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