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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笑罵:“林恩你這臭小子,爺不在你就無法無天了是吧?趕明兒爺回來,非得告你一狀,讓爺好好修理你。”沈浩鈺跟著慶王出門好多天了,我這個所謂的“貼身侍衛”依舊只是在秋楓苑貼身,感覺我實際上只是幫他看秋楓苑一樣。與八年前相比唯一不同的是由於最後還是沒有找師父給我,便有齊先生偶爾教教我武功,如今他們都不在,又是我一個人逍遙。子諾比我命好多了,沈浩鈺允許他去找江鳴,這幾年來實際上江鳴也是子諾的師父了,他和江鳴宋之烜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比我多多了。
“你也就說說吧,哪次小王爺回來修理我了?姐姐你就跟玉瑩姐多學學吧,怎麼每次出去都不帶你呢?”我不怕死的說。沈浩鈺出門,偶爾會帶上玉瑩,銀燕和我的命差不多,很多時候就我倆守在這裡,兩人自是比別人親近些。秋楓苑還有一些其他的雜役,雖然我沒有什麼階級概念,可他們自覺得很,幾乎從不跟我們說多餘的話,現在諾大一個秋楓苑,只剩我們兩個扯嘴皮子了。
銀燕收拾妥當走出屋子,一把拎過窗戶下的我,指著我鼻子說:“好意思說我,怎麼不看看你自己呢?哼,你見過哪個貼身侍衛是想你這樣跟的?”
“好姐姐,這也不能怪我啊,他自己不帶我出去!”我委屈的說。
銀燕冷笑一聲:“爺敢帶你出去嗎?就你那三腳貓的幾手功夫,別說保護爺了,讓人瞧見還不笑話了慶王府去?”
“切,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原因,正經師父不給我一個,也不讓我跟江師父去學。”想起來就鬱悶,也不知道沈浩鈺養著我這號吃白飯的是幹什麼,如今子諾的身手都很好了,害得我還要向自己的弟弟學,真是丟人。
銀燕扯過我道:“別抱怨了,爺他們決定的事自有他們的道理,跟我去摘菊花吧,再過段時間可就謝了。趁現在摘一些,等爺回來給他泡茶喝,說不定玉瑩姐還能做菊花糕給我們吃呢。”
聽到菊花糕,我的唾液腺馬上大功率啟動,玉瑩的菊花糕那是做得一絕啊,王妃都讓人請玉瑩過去做。
跟著銀燕來到迷月灣附近的花圃,很多花樹現在都是光禿禿的,只有一片菊花開得絢爛,如華麗的錦緞流蘇,卻又洋溢著淡雅的氣息。採下朵朵盛開的花,指尖也沾染了那淡雅的香氣,心中一片柔軟。身著男裝,做的卻是這女子的事情,或許相處的時間太久,銀燕也未曾覺得有何不妥。
銀燕邊摘花邊和我說笑:“以前聽你唱過一首關於菊花的歌,好像還蠻好聽的,再給姐姐唱唱,瞧現在多應景啊。”
“姐姐想聽林恩唱便是,日後尋著姐夫,兩人過小家時姐姐也唱唱,讓姐夫驚豔一下。”我笑著說,一邊不忘記跳開一點,免得被她打著。
兩人就在花圃裡邊跑邊鬧,銀燕追不著我,氣得直跳腳。
鬧了會,見今天的菊花已經摘得差不多了,銀燕便拉著我去湖心亭休息。銀燕把花籃放在石桌上,再一次揀選了一下摘下的花朵,我隨意坐在欄杆上任風吹著面龐。
深秋的風本是有些乾冷,可能從湖面上帶來了些水汽,吹在臉上竟也挺舒服,把剛剛一陣跑跳鬧出來的熱汗也帶走了。我閉著眼睛享受的說:“銀燕姐,你不是想聽歌嗎,現在唱給你聽可好?”
“唱吧,都已經被你取笑了去,不聽豈不是虧大了。”銀燕的聲音懶懶的從耳後傳來。
“那你可要聽好啦,我只教這一次了。”我清清嗓子說,回憶一下便唱了起來:
“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
慘白的月彎彎勾住過往
夜太漫長凝結成了霜
是誰在閣樓上冰冷的絕望
雨輕輕彈硃紅色的窗
我一生在紙上被風吹亂
夢在遠方化成一縷香
隨風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