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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恆腦子還沉浸在博朗的中小股東被科豐策反, 趙橋也臨陣倒戈居然幫起科豐反收購來的事實。
他看著李德飛一副抱頭鼠竄的樣子, 頓時氣血上湧,過去提起他衣領就是給了他一巴掌:
「做出這副蠢樣來幹什麼?!你要逃到哪裡去!」
李德飛被這巴掌扇地眼冒金星, 踉蹌著靠著牆坐了下來,他爆粗口:
「你-他-媽是不是傻-逼?!你不是為了獲取趙橋的信任, 給趙橋我們逃稅的證據了嗎?現在不跑, 是不是要等著公檢法的人上門來抓?!」
可是, 已經來不及了。
警方帶著執法記錄儀, 已經入駐博朗了。
博朗大樓裡, 一群身穿制服的男子匆匆走進來,面無表情地走進電梯,按鍵上樓。
正午間休息的博朗員工手裡拿著剛從外賣買回來的咖啡,看著這麼烏泱泱一幫人,嚇了一大跳。
「這是怎麼了?怎麼來這麼大一堆警察?」
「不知道啊,天吶,他們是來抓誰的啊!我們公司有人犯法了嗎?!」
天真的博朗員工們怎麼也沒想到,警察來抓的,正是他們博朗高層的三人團,他們的總經理赫然在內。
來人徑直進入博朗高層辦公室,開啟了徐世恆辦公室的門,單手拎著證件出示給對方看:
「徐世恆、王建軍、李德飛:你們三人涉嫌重大逃稅案件。這是我的逮捕令,請配合我們的調查。」
「你們……」還沒等徐世恆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有人上前一把擒住他的雙手,將銀色手銬迅速扣在他說手上。
「咔嚓」手銬落鎖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其餘二人也被人以同樣的動作制住了。
徐世恆終於後知後覺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扭頭在人群中巡視,劇烈掙脫手銬,發出一聲怒吼:「我要見我的律師!給我電話!」
般若寺。
今天是寺院閉院,不對外開放的一天。
寺院裡,菩提樹下,石桌旁,魚清舟和一個人相對而坐。
石桌上,煮著一壺清茶。
魚清舟一邊斟茶,一邊看向對面那人鬢角露出來的不易察覺的被染黑又褪色的白髮,提醒道:「你該給頭髮補色了,祁傑。」
那人沒做聲,只是仰頭注視著菩提樹上一根根福帶,長久地注視著。
半響後,祁傑望著那些福帶,眼中有悠遠的回憶:「其中有一條福帶,是我和他一起掛上去的,我們約定好今生、來世以至永世都在一起。
「頂著趙橋名字活著的每一天都讓我噁心。我等下輩子,已經等了很久了。」
魚清舟聽到他最後的話,斟茶的動作在一瞬間頓住,身形也停滯,垂著眸,靜默了很久,漆黑狹長的雙眸像是浸了墨,慍著怒色。
這麼多年了,間歇性尋死的祁傑一點都沒有變的更好。
過了一會兒,魚清舟臉上恢復平靜,開口,語氣裡帶上絲絲涼意:
「死人的名字有什麼好介意的。重要的是,你過不好這輩子,他在下輩子不會想見到你。」
祁傑垂眸,聲音變低:「他會怪我的……他會怪我頂著趙橋這個害死他的人名字活了這麼多年……」
魚清舟第一千次跟祁傑說這句話:「不,你現在只能以你恨之入骨的趙橋的身份活著,你拋棄這個身份就是自尋死路。你死了,你的摯愛只會怪你沒有替他好好活下去。」
祁傑似乎被這句話觸動,將目光收回,轉而盯著正在沸騰的茶水,動作中多了幾分寂寥和落寞。
祁傑今天沒有穿西裝,只穿了一件普通的黑色襯衫,像個誠心禮佛的普通人。只要是來這座寺院,他都不會以趙氏集團家主趙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