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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季和魚清舟的手被夾在老奶奶的手中間,在寒冷的秋風中,有一股溫暖的感覺。
之後的一整晚,兩人驅車,先是安置了老奶奶,聯絡了社群工作人員讓他們好好關注老人,之後又去了寵物醫院,給小奶貓檢查身體,看看傷口情況有無大礙。
還好只是皮外傷,醫生說抹點藥就行。打了驅蟲,醫生把它弄的乾乾淨淨的,給魚清舟帶回酒店了。
忙前忙後忙了一晚上,又沒能泡成溫泉。
回來的時候,阮季抱著小奶貓,和魚清舟走回房間,途中要穿過一座木橋。
阮季忽然在木橋上停駐了。
此時已經是深夜,演出退場,人流遠去,熱鬧散盡,整個湖面靜了下來。
湖面上的河燈輕輕盪著,天氣微涼,一鉤新月天如水。
頭頂是星夜,湖面上有點點花燈,一葉漁船緩緩行駛在湖面上,船槳搖動,水波輕晃,水中的白色蘆葦隨風搖曳。
阮季想到了一句詩:「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他轉頭看向身邊的人,光影投在男人輪廓分明的臉上,明明滅滅,像躍動的火光。
魚清舟的聲音像浸了水一樣:「怎麼不走了?」
阮季定了一會兒,問魚清舟:「清舟哥,每隻貓你都撿嗎?」
魚清舟:「看心情。」
阮季:「心情好,就撿?」
魚清舟抬眼:「嗯。」
「幾個月前撿軟軟是因為我母親終於答應了我一件事,今天撿這隻小貓,也是因為心情好,還有,你能照顧它,平時可以帶它來上班,讓它和軟軟有個伴。」
阮季突然愣住。
「……不是說找人領養嗎?」
魚清舟看著他。
阮季呆住:「……不會找的就是我吧?」
魚清舟嘴角微勾。
阮季閉上眼睛,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人真是不可理喻。
過了一會兒,阮季最後還是輕輕地笑了,妥協道:「好吧。誰叫我善良呢,天底下沒我這種活菩薩了。」
他看向懷裡貓包裡的小貓,小傢伙也好奇地看著他,可能因為太小的緣故,初生牛犢不怕虎,一點兒不怕人。
魚清舟:「等它適應了後,你把它帶來公司,讓它跟軟軟玩,我給你雙倍工資。」
阮季怔了一下,頓時一股壓不住的火氣從心間升起,一隻手握拳,錘了魚清舟一下:「人不如貓是嗎?這不是我在上班,是它在上班了吧,我的那份工資就是它的貓糧錢是嗎?!」
魚清舟但笑不語,不置可否。
過了一會兒,看著人好像真的生氣了,魚清舟低聲找補道:「我只是覺得軟軟過於依賴你,分散了你的注意力,不利於提高工作效率。這小貓跟軟軟能有個伴。」
阮季氣哼哼抱著貓走了,不信他的話,撇下一句:「鬼話連篇。長得多好看也不能原諒!」
魚清舟笑著連忙追了上去。
第28章
穿過橋面, 走到了湖邊,出乎阮季意料的,湖邊還聚了許多遊客, 他們或站或蹲,手裡拿著一團發著黃光的東西, 光照亮了他們低頭看著的臉龐, 那團黃光一碰到湖面, 便緩緩地順著水流飄走。
他們在放河燈:一朵盛開的荷花底座中間, 插著一根白色粗短的蠟燭。
無論多晚,這裡總有引導的工作人員站崗,協助零散的遊客放河燈。
阮季抱著奶貓,原本小跑著,看到這種景象後,又停了下來。
等到身後的人也停了下來, 阮季沒回頭:
「咱們去看看?」
魚清舟靠了過來,在他身後, 胸膛幾乎快要抵在阮季的一邊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