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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看見遠處,魚清舟走近了正在囑託即將上場的學生的阮季,將手中花束遞給了他,垂眸跟他說著什麼。阮季身邊的學生們也好奇地看著他倆,你言我語。
*
那時,阮季正在吩咐即將上場的學生演員們,幫他們整理服裝,疏解他們的緊張情緒,魚清舟從遠處緩緩走近了。
學生們還沉浸在即將上場的緊張和興奮中,看見阮季身後的人,提醒阮季道:「阮老師阮老師,校長來了!」
阮季聞言,還未回頭,就被人拍了拍肩。
阮季轉過頭來,就看見魚清舟手中捧著一束看起來挺好看的鮮花,表情平淡,眼睛正靜靜地注視著他。
學生演員們也紛紛看過來,投向好奇的目光。
魚清舟面無表情地緩緩把手中的鮮花遞給了阮季,道:「有人送你的。」
阮季下意識地接住。學生們訝異地睜大了眼睛,張開嘴巴竊竊私語:
「有人送阮老師花誒。」
「我正想表演完了送呢,誰這麼雞賊!」
「好漂亮啊那花。」
魚校長繼續冷冷淡淡地問面前抱著鮮花的小實習生:「花好看嗎。」
阮季頭上緩緩升起一個問號,他沒搞清楚狀況,下意識說了實話:「挺好看的。」
於是周身氣壓又變低了一個度。
阮季感到一陣寒意,可能是秋意襲來,今天穿的有點少了。
這話包裝的還挺精緻的,誰送的啊。阮季抽出插在花裡的卡片,開啟一看。
to: ruan
fro: bao
「包?」
阮季訝然,下意識轉頭看向穿著白雪公主服裝等待上場的包子軒,笑著問他:「子軒,是你給我買的花嗎?謝謝你。」
包子軒眼裡最初也有一絲驚訝,看著那一大束香檳玫瑰,慢慢地,那驚訝變得逐漸明白事態,事態漸漸明朗,最後是一抹莞爾,眼睛變的亮晶晶的。
包子軒眼裡帶著幾分激動的笑意,語速很快地:「應該是我爸爸送給阮老師的。阮老師喜歡嗎?」
啊?
阮季揚起的嘴角一下就放下來了,心裡也扭轉了心情基調。然而,他忽然意識到包子軒還在,這樣不好,於是迅速調整了表情,笑笑,沒說什麼。
接著,阮季轉過頭來,重新看向魚清舟。
魚清舟挑了一下眉毛。
他道:「看來你和他的家長關係處的相當不錯。」
阮季心裡「咯噔」一聲。
他心裡有事的時候特別招架不住別人的拷問,他覺得魚清舟極有可能察覺到了什麼。
一時間,阮季手裡捧著這燙手山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真是社死現場。包紹這腦殘玩意兒什麼腦迴路啊,他都已經明確拒絕他的工作邀請了,還來死纏爛打,送花討好。
阮季不想看到美人不開心的樣子,這真是一種煎熬。
於是,阮季回頭,跟學生們交代了幾句話,隨手把香檳玫瑰放在一個置物桌上,說了「校長我有話跟你說」一句,就拉著魚清舟的胳膊急忙離開了。
黑色置物桌上,清淡優雅的淡黃色香檳玫瑰孤零零地被冷落著。
而後,一道視線靜靜地附上來,經久不移。
阮季拉著魚清舟到了另一個地方,這地方人少,是舞臺的後面地塊,有大屏遮掩著。
阮季觀察著魚清舟的表情,揚起一個清俊的笑容,打算坦誠地跟他道明情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以表忠心:「校長你聽我說。」
「包子軒的爸爸叫包紹,一開始對他兒子特別不負責任,也不管不顧孩子的心理狀態,更不在意教學成果。但是上次他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