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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物,
沒曾想,他為了逼問自己雪妖王的下落,一改脾性,變得兇惡古怪。
那件袍子,曾是她染病之際金煥熙給她披上的,以至於讓她以為這世間除了御火人都會待她們雪妖極好,是值得信任的好人。
直到金煥熙命人親手將她的衣服一件件剝下羞辱、凌虐,
她才明白,凡人不過如此。
她要抓住那件衣袍,讓自己記住這句話,警醒自己曾經施恩於自己的人早已不存在。
金煥熙邁出的步子稍頓,眼神閃爍不定,“你在怪我?”
“奴婢不敢。”
他蹲下身,手指挑起阿玲的下巴,輕嘲一笑,“不敢?想抱怨便抱怨,膽小如鼠,定是一輩子都見不得光。”
微光透過樹葉點下斑駁,阿玲每一寸髮絲像是被光洗過亮的澄澈,
雪白的臉上有一雙靈動的眸子,裡面乾淨,純澈,沒有沾染絲毫汙穢。
金煥熙手裡捧著的就是這樣一張臉,就像是半月前剛見她時的那張臉,
他眼裡閃過自己那些日子的惺惺作態,自嘲的笑出了聲,
他心道,好吧,這個狡辯還算過得去,這顆棋子暫且不用換。
“人當然不會變,只不過是你自己蠢笨沒有發現罷了,”
他拿起阿玲的一隻手,指尖都纏上了紗布,他用手使勁一捏,
“啊……嘶……”
阿玲疼的似萬蟻鑽心。
不一會兒,血從紗布滲了出來,
“不要將自己弱點暴露出來,否則你會死的很慘,這是我教你的第一點。”
阿玲調整呼吸,努力不讓自己的原形顯露出來,
金煥熙放手起身。
側身示意阿玲,“跟過來。”
阿玲匆匆跟了上去,無意瞥見金逢生憎惡的目光,她立馬低頭選擇視而不見。
院內有兩顆槐樹,已過了夏,便沒什麼花葉了,只零星幾片葉子掛在枝頭,與墨色養魚缸相稱,頗為孤寂凋零。
書房內正中央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書冊,十方寶硯,各色筆筒,
阿玲在旁立著,不敢張口呼吸。
金煥熙拿起筆,“研墨會嗎?”
阿玲慌亂,啊嗯了一通結巴語,就上去磨墨,
她迷茫地掃了一眼案上的東西,將墨塊拿起來在硯臺中。
沒多久,她覺得奇怪,硯臺裡怎麼不出黑色的水呢?
她心覺明明和王婆教的是一模一樣……
她手上動作一頓,又用餘光瞥了眼周圍的用具,
哦,水,沒加水。
她手腳慌亂地把硯滴裡的水滴進硯臺,眼疾手快地把墨塊放進硯臺裡磨,
忽覺一道犀利的目光射過來,阿玲身子一顫,
手背突然一陣冰涼,
阿玲抬眸看去,是一隻手握住了她,那隻手修長且骨節分明,
扳指在天光下遛過一絲光,
金煥熙用了些力捏住阿玲的手,教她將墨怎樣打圈,冷漠道:“到現在還沒學會嗎。”
噗通——
阿玲跪地,“我……奴婢學的慢,但我可以學,我使勁學,一定會學好的。”
霎時間,屋內毫無聲響,
阿玲在地上挪了挪腳,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她眼睛一直四處瞄個不停。
金煥熙道:“有話就問。”
“奴婢……為何要學這些。”
聽罷,金煥熙挑眉,“你不是知道嗎?”
阿玲又是一顫,她確實知道自己會被金煥熙利用,但並不知道他會如何利用,
她是雪妖,溫小姐又受的是玄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