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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留下的記憶中,最近可能到了帝位新舊交替的當口,太子越發情緒波動大,弄原主就比較狠,前後失禁這種事已經持續有一段時間了,明顯被玩壞了。也不知道太子什麼口味,這樣也能下得去手。
牟漁聽著少年用無所謂的語氣說著悲慘的遭遇,一貫冷硬的心覺得有點悶悶的,再看懷裡的少年說話不似作偽,才吩咐和順去準備。
和順如釋重負,脫口而出:&ldo;前兩天就一直用尿布,這不是怕殿下您不喜歡麼,所以……呃……&rdo;這笨瓜被牟漁利眼一瞪,總算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又說錯話了?
沐慈:&ldo;……&rdo;
尿!布!真是夠直白的。
牟漁一腳踢向和順的屁股,把人差點踹趴下,才對沐慈說:&ldo;殿下贖罪!這孩子是個笨嘴拙舌的。&rdo;
沐慈無力地揮揮手,算了,又不是什麼大事,懶得計較。
牟漁再三確認沐慈的情緒,見他面色依舊淡漠,目光平靜,眼底沒有藏著戾氣更無悲哀,知道這小殿下大概真沒往心裡去。
心寬?還是什麼都不在意的萬念俱灰?
但不管哪個原因,牟漁都鬆口氣,為和順,也為他自己。自古以來,知道主上陰私之事的人都不會有太好的下場,更何況這種對男性來說最大恥辱的隱私。
這位小殿下不在意,不遷怒,是最好不過的了。
和順把床鋪好,牟漁將沐慈放下。沐慈剛才痛得狠,手臂又有些僵麻,就沒放開牟漁的脖子,讓他無法起身。雖然牟漁可以輕鬆掙脫,可他並沒有動,維持幾乎趴下的姿勢,雙手撐在兩側,安靜讓沐慈抱著自己。
沐慈道:&ldo;手麻,氣血不暢,有辦法嗎?&rdo;因為抱著人覺得舒服,沐慈慣常不委屈自己,索性抱緊點,把臉再次埋在了牟漁的頸窩,深吸了幾口混雜淡淡檀香的溫熱氣息。
挺好聞的男人味。
牟漁斟酌一下才說:&ldo;應該是淤血積塞,等殿下外傷都結痂癒合,可以試試推拿。&rdo;
&ldo;你來推拿?&rdo;沐慈等手臂針刺般的痛覺過去,才慢慢放開牟漁。
牟漁沒說話,這得看天授帝安排。
沐慈道:&ldo;我會問皇帝,你能給我推拿最好,我不喜歡陌生人碰我。&rdo;
牟漁能理解這少年不喜歡被人碰的心理,忍不住心軟,點點頭,沒有說自己其實對這少年來說,也不過是沒接觸過幾天的陌生人。
牟漁地位特殊,聽人示好的話聽多了從不放心上,可沐慈這種&ldo;非你不可&rdo;的親近話,讓他覺得莫名愉悅,因為這少年說話的時候,眼睛會凝凝地與人對視,幽深卻清澈,沒有陰霾。
很平靜,卻能讓人感覺到其中的坦然與誠實。
牟漁見沐慈沒其他吩咐,就提溜著和順出門,叮囑了幾句,才讓他去找織造司再拿一些細棉布來。
待和順回來,牟漁便與他兩個一起給沐慈墊好了棉布。
整個過程沐慈都很配合,但目光更加幽深,把情緒都藏在了眼底。牟漁看了他兩眼,沒有多問他在想什麼。
沐慈在想什麼呢?
他盤算著如今這身體什麼都幹不了,只管埋頭睡容易做噩夢,雖說他不會被噩夢困擾卻到底不算愉悅的體驗,且睡得頭痛,就想找點事情做,免得長日漫漫生活無聊。
他如今當務之急是要趕快了解自己到底在什麼樣的環境裡,看淡生死不代表想死,更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能透過什麼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