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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曹操帳下的二荀、戲煥、程昱、郭嘉、崔頌等人才,劉備默默在心中吃了個野果,出聲打圓場:
“天之不測,人之禍福——有誰能夠預測?這世上巧合之事不知道凡幾,還望程君勿要再言此事。”
同一時間,被呂布的軍隊“打敗”,落荒而逃的曹軍來到睢水之畔,暫作休整。整支軍隊看似慌亂無章,實則有序地散落在河邊,呈魚鱗之勢。
聽屬下彙報已經遠離了主戰場,正躺在主帳“挺屍”的夏侯惇一躍而起,扔掉捂在眼睛上的麻布。
“憋得慌,讓我緩緩。”
帳中另一道清潤如水的男聲響起:“今次委屈夏侯將軍了。”
“大丈夫不拘小節。只要於主公的大計有益,莫說此等身外之物,便是刀山火海,惇也要踏上一踏。”
夏侯惇在那人的對面坐下,以水代酒,敬了一盞:
“接下來該如何行動,還請崔部丞指示。”
原來出現在夏侯惇營帳中的人竟是崔頌。
崔頌同樣以水代酒,予以回敬:
“呂布疏遠高順已久。高順欲重獲呂布的重用,一定不會放過此次機會。我們只需在此,等候高順擊潰劉備的軍隊即可。”
曹操這方的援軍從一開始就做出敗退的跡象,高順心有疑慮,必不會乘勝追擊,其最好的選擇,就是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徹底擊敗劉備的殘軍。
遠在徐州的下邳,陳宮守在門簾外,皺眉不語。
他早已讓侍者入內通傳,可遲遲未有人過來引他進去。
忍耐再三,眼看日上三竿了,裡面仍未有一絲動靜,陳宮最終忍無可忍,一把掀開竹簾進去。
進去一看,呂布正坐在堂中央,擦拭自己的長戟。
陳宮忍氣道:
“將軍的守簾人未免太過怠慢,宮來了半日,不見與將軍通傳。若有傳遞軍機者,豈不耽誤正事?”
呂布頓時覺得不大高興。
陳宮明面上是在指責守簾人,可行裡字間,分明是在嘲諷他公私不分、不知輕重。
他把長戟放到一邊,意有所指道:
“是嗎?可我絲毫不知。正如我不知道——陳公臺你,竟對我的風流韻事如此關心。”
陳宮的腦殼頂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陳宮雖然智謀過人,可他生性遲鈍,時常無法在第一時間看清局勢,對危機的感應力更是薄弱非常。
此時此刻,他就沒有馬上認識到呂布話中包含的異常訊息,只疑惑地反駁:“我為什麼要關心主公的風流韻事?……就算我關心了,那也無妨啊。”
呂布聽到陳宮的第一句話,只覺得他在狡辯;等聽到第二句,呂布氣得更狠,冷然道:
“昔日公臺在曹操帳下謀事,莫非也時刻關注著他的床笫之私,這才與他鬧翻了臉,前來投奔於我?”
如此誅心的話語,刺得陳宮臉色驟變。
“主公這是聽了何人的讒言?宮與曹操的齟齬,宮待主公的心意,主公心知肚明!若主公對宮有所不滿,坦言相告便是,何必拿此言侮辱於我?”
其實呂布在說出剛才那段話後就已後悔。他本想再說幾句話補救一二,卻聽到陳宮剛直地質問他,話語中隱隱藏有不滿。再一想到這件事的起因來自陳宮的嘴碎,心中的那一分惱火頓時燒到了十分。
“我侮辱於你?分明是你自取其辱。昔日你與郝萌共謀反叛,我因你予我有功,故不追究,而你,竟是這樣回報我的!?”
一說到郝萌之事,陳宮亦來了火:
“郝萌心藏奸邪,死前反咬,正是為了讓我與主公離心。主公不信我,屢屢不聽我的策言,今日更是將我晾在門外,出言侮辱,這豈非正中郝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