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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再將她放開,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緋羽大羞,躲了開去,沒好氣地橫了我一眼,馬上羞得滿臉通紅,不再看我,略略的整理了下被我弄亂的衣裳,走了出去。
我則偷偷的鬆了一口氣,好險,差點便被她發現我受了傷了。雖然真氣已回覆了大半,但是被詩打中的那兩下,還真是不好受啊。相比來說,之後偷襲的那一下,奇Qīsuū。сom書反而因為詩的有意提醒而沒有受到什麼實質的傷害,當然,要不是先捱了詩那兩下,也不至於被詩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而忽略了周圍以至於犯下這種失誤。
不過還好,總算是毫髮無傷的逃回來了。
換了個姿勢,我躺了下來,這才發現身上的衣服已被換下來了,心叫不好,這麼說,緋羽豈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受了傷。一低頭,卻發現被詩擊中的右手看上去似乎完好無缺。
我舉起了右手,拉到了眼前,仔細的觀察著。還真是奇怪,從外表上看竟然看不出一絲絲傷痕,盤膝坐好,真氣在體內緩緩運轉,意隨心動,調動體內真氣往右手上聚去,一瞬間我仿如受到電炙,冰寒帶著酷炎翻卷著朝我襲來,兩股完全相反的力量在我的真氣觸碰的瞬間,彷彿被點燃了的草原,肆意的燃燒起來。
如冰般寒冷,如火般熾熱,水火不容的特性在我體內再一次驗證了。兩股同時來自詩的力量在我的右手中展開了一場艱鉅的攻防戰。更糟糕的是,引燃戰火的是我體內那原本身為主人的真氣,但是現在它明顯被當作了第三者而遭到兩者的圍攻。
不過兩者本身互不相容,每當我的真氣快不繼之時,兩者中只要有一種想吞噬我的力量,另一種馬上會立即向它開戰,也幸好如此,不然,我可能連一刻鐘都撐不住了。此外,兩種力量那極端的熱與寒更令我彷彿身處在冰島上的火山口,一邊冷得瑟瑟發抖,又汗如雨下。
我張了張口,想發出聲音卻發現我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連痛楚的呻吟也被扼殺在虛空之中。
面對身體如此突然的變化我不由悔恨不及,幹什麼這麼衝動呢,沒事亂試什麼啊,現在可好,沒死在他們手裡,卻死在自己手上了。被他們知道的話,估計會笑死的。
雖然我體內的真氣一時半會還用不完,但是這麼下去還真是沒完沒了啊,我的真氣總會耗盡的,而且現在真氣已經漸漸的脫離我的控制了,跟那兩種力量玩得不亦樂乎,似乎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願,雖然我也知道它想停也停不了。
都怪詩。自怨自艾之際,我又恨起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了,要不是她打了我這麼兩下,我怎麼可能會落得這個下場。
這時的我已經全然忘記了其實是我自己引發了兩種力量的衝突。更何況,實際上,詩自己都不知道兩種全然不同的力量打在兩人身上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而且之前根本就沒有值得她使出兩種力量的人出現過。而最重要的是我所使用的真氣以及武技本身便不是屬於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種流派,無論武技還是魔法。除了我以外,更不可能有人可以自行修煉出真氣遑論引導真氣去引發入水火般極端的兩種力量了。
當然此刻的我,一如她,彼此都不知道這番前因後果。而我在身受其害的同時,只好不斷的咒罵著心中的罪魁禍首——詩。同時冀望於那兩股力量離開了主人的身體,無法跟我體內真氣的渾厚相比。
但是我並不知道的是,我搞錯了兩件事。
第一,那兩股力量並不是詩本身的,嚴格來說,詩只是力量的引導者和使用者,而不是力量的擁有者。也就是說,這些力量原本就不是在詩身上的,當然更不會因為什麼離開了詩的身體而顯得弱小了。
第二,一夜的消耗,雖然經過調息,回覆了大半的真氣,但是在引發水火互攻的同時為了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