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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爾黑手黨的追殺但一直被人唸叨著也是煩,而且要是一不小心被議會發現也是麻煩。不如加入獨立社,讓他們幫我擺平,我大可在入社後低調行事。
我一步一步的踩在冰涼的地面,這寒氣似乎要透過鞋底鑽入我的骨髓,侵蝕我體內的餘溫。隨著溫度減去的似乎還有別的東西,每一次活動體內的愉悅便又增幾分,這如洪水般的情緒幾乎要將我湮滅。
我不由的停下腳步回首望去,來時一片黑暗,回眸向前,也是無盡的黑暗。
我眨眨眼,還是看不清過去和未來的路,我向黑暗伸手,也握不住任何事物,連無盡的虛空與寒氣似乎都將我拋棄。
我的內心很矛盾,孤寂卻又愉悅。
一路回到貧民窟,我心中的愉悅竟然沒有消減,整個人還是處於極度的興奮狀態。
我腦中不停回覆著剛剛的畫面,巷子不亮但我的記憶裡卻一清二楚。刀刃劃開面板和肌肉的瞬間,那種撕裂的美感,猶如月光下悠揚的小提琴曲。
這是一種藝術!是死亡的藝術!這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愉悅,如身處深海之中被大海緊密圍繞,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我坐到墊子上,不由的裂開嘴笑,回味著剛剛的愉悅。
狹小的房間裡連塵埃都顯得侷促,月光也吝嗇,只肯露出些許飄進這貧民窟,可這些許的月光卻照亮了我跟前的地面。
手中的匕首在暗中閃著微光,不經意之間劃破了指尖的面板,鮮紅的血液猶如人的慾望,爭先恐後的湧出,印著月光竟也格外的優美。
我走到月光中,仰頭感受這清冷。
心中的愉悅瞬間蕩然無存。
我厭惡這一切,但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最終還是被困在這四個字裡。
我曾是聯國第一軍的軍人,是軍功卓越的聯國上校。少年時家族衰敗,我誓要重鑄家族輝煌。我埋頭苦學,捨命奪功,身上的槍傷刀傷一年多過一年,四年年內晉升到上校軍銜,眼看藍家振興指日可待。可如今,我卻要加入見不得人的組織,做違法亂紀的事,和心中的太陽勳章站在對立面,真是諷刺呀。
如果父母還在,如果十一年前那場屠殺沒有發生,我一定不會從軍。我想做一名甜點師,也許還會離開聯國,到和平地區開一家甜品店。或者成為一名作家,老師之類的,但絕對不會是軍人。
我抬手摸摸自己扭曲的左臉,忍不住的笑了。
真的很想一顆子彈結束這出可笑的鬧劇,結束我小丑般的一生。
但是,藍家從未有人做出這種懦夫的行為。
那些美好的想法,午夜夢迴時想想就夠了,藍家人是做實事的人。
藍家人不是懦夫!
……
我再此拜訪了森林當鋪,陸華對我的造反卻並不驚訝。
“我就猜到你會來,”陸華到了一杯酒遞給我,“我也猜到你身手定然不錯。”
“之前還信誓旦旦的和你說我這份人頭錢你是賺不到了,結果打臉了。”
陸華拿出一張卡片遞給我道:“這是周先生留下的,你直接去找他就行。”
我接過卡片,又拿了一捆通用貨幣放到桌上道:“我想知道一些關於獨立社的事。”
陸華微笑著收起錢,將酒杯倒滿道:“獨立社的社長理查德·金先生是夏國移民過來的,獨立社中也多是黃種人。在艾斯約納加已經盤踞二十多年,主要是軍火走私和人口買賣,在整個瓦吉利大陸都有不小的影響力。但是……你也知道,和穆裡維爾黑手黨不對付。”
“他們每年挑的人入社後都要幹什麼?”我飲下杯中的液體,身體稍稍暖和了一點。
“這個嘛……有很多情況。身手好的一般就是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