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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陳冬樺這個眼瞎的怎麼看上的系草,那種爛人時淩都不願意和他沾上一點邊。
又或者陳冬樺也看她不爽很久了,藉著系草的名頭來發洩對時淩的不滿。
無論怎樣,接下來的一年是時淩最難捱的一年。
時淩也不是沒反抗過,但是像陳冬樺那種資本主義階級的大小姐天生就知道怎麼摧折別人的傲骨,面前一刀背後一刀。
時淩還是第一次面對這種赤裸裸的惡意,在她身上栽了不少跟頭。
甚至……在其他人眼裡,只會認為陳冬樺是她的好姐妹,好閨蜜。
陳冬樺在旁人眼裡偽裝得滴水不漏,唯獨對她張開了惡魔的爪牙。
時淩不願再想過去的黑暗,她走得很慢,從包裡拿出口罩和帽子帶上,祈禱著沒有人打擾她,認出她,她才能更好地實施自己的計劃。
在這個風口浪尖的節點上,她只能孤注一擲。
今天,是藝術節。而陳冬樺將要作為學院代表人物上臺表演。
而時淩的目的,便是找到陳冬樺的手機。
陳冬樺上臺演出,一般般不會帶手機,那東西一般都會放在休息室。
陳冬樺上臺的十幾分鍾,就是她作案的最好時機。
演出將在一號教學樓的報告廳舉辦,是的,是時淩前晚出事的地方。
計劃正在實行,時淩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教學樓裡,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時淩抬眼看著天花板上的攝像頭,那幽黑的鏡頭是看不到底的深淵。
她嘴角泛起冷笑,光明正大地出現在攝像頭的監控範圍裡。
不躲監控,她就是要堂堂正正地走在這裡。
走到一半,遠處忽然響起陳冬樺甜的發膩的聲音,時淩聽見了,隨即躲到了一旁的教室裡。
“張哥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會來,你看,我給你留了個位置,是最好的觀看方位哦。”
陳冬樺抱著男人的手臂撒著嬌,在時淩面前趾高氣昂的她此刻卻夾著聲音故作甜美。
藝術節對陳冬樺來說應該挺重要的,她就化著得體的妝,身著露肩的白色長裙,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
脖頸修長,帶著相配甚好的珍珠項鍊,貴氣得宛若天鵝。
張栩,也就是隔壁藝術系的系草,也自然長得不差,但是和耀眼的陳冬樺相比還是過於普通了。
他故作親暱地颳了刮陳冬樺的鼻子,笑著說道:“既然是你的重要日子,我哪有缺席的道理。”
兩人笑作一團,空氣中充滿了發膩的臭味,噁心地時淩下一刻就要吐出來。
時淩強忍著噁心,等待著他們離開的機會,伺機而動。
但是他們一時半會都走不開。
真服了,周圍又沒人,裝給誰看啊。
時淩受不了這倆爛人擱走廊唧唧歪歪扭來扭去,還要被迫接受他們嬌妻霸總的語錄。
過了好一會,有人催促陳冬樺要準備了,他們才離去。
時淩悄悄開啟一拳寬的門縫,觀察外面沒啥人了,正打算進一步推開門,肩膀上冷不丁被人搭上了手:“你在做什麼?”
“!”
時淩嚇了一跳,壓抑住要尖叫出聲的衝動,心臟都要驟停了。
她回頭,映入眼簾的一張放大的臉,男性,湊的很近,一雙勾人的丹鳳眼中是含笑的琥珀色瞳孔,隔著眼鏡,正一動不動地盯著時淩。
時淩怒扇他一巴掌:“你有病啊?不會出聲說非得嚇人啊?莫挨老子!”
男生的臉被打偏到一旁,眼鏡都飛了,他似乎還沒意識到什麼,原地怔愣了一會。
“?”
時淩本來就是病人,力道不算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