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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的風聲夾雜著破空的鞭條,打在苗予桃隔著布料的腿上,又細又快,疼的直入皮層裡。
苗予桃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他跟地板燙腳一樣跳了好幾下,時淩就拽著他的衣領打了幾下。
最後苗予桃受不了了直接投懷送抱,哭喊著說:“姐姐別打。”
“你小子,我讓你去讀書,你給我整這些么蛾子,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和小孩計較,你還——”
時淩恨鐵不成鋼看著被打還在和她撒嬌的苗予桃,狠狠地點了幾下他的額頭。
“你還受那麼多傷,幾個小不點你居然還打不過嗎?不是說好不能肢體接觸嗎?”
苗予桃哼哼唧唧了兩聲,像個小狗一樣討好著時淩:“沒有,我用腳的……”
時淩輕嘆一聲,拉著苗予桃回到他的房間,翻找出藥箱就給他包紮起來。
“我看看傷到了哪裡。”
苗予桃乖乖地挽起袖子和褲腿,關節處是刺目的血痕,時淩小時候摔跤也經常摔到關節,應該是被人推倒在地留下的。
傷口沾了塵土,需要洗去,時淩在布料上沾了酒精,一點點地擦去苗予桃傷口上的塵土。
“嘶——”他疼得縮起了腿,時淩抓住她的關節,認真道:“別動。”
“以後還打不打架了。”
“不打了。”
時淩手上的動作放輕了些,一雙含波流轉的美目此刻一動不動的盯著他身上鮮紅的傷口。
忽然的,時淩感到口很乾,甚至吞了口唾沫,彷彿那滲血的傷口是格里菲斯大牛排一樣誘人。
時淩的眼睛如同著了魔一樣,直勾勾地盯著。
腦袋感到一陣陣的飽脹眩暈,原始的慾望湧上心來。
那種感覺……又上來了。
時淩晃晃腦袋,強迫自己不去看這些,但是軀體好像被控制一樣,還在緊緊抓著苗予桃的手腕。
半晌,時淩才從牙縫裡擠出完整的一句話:“予桃,姐姐有點眩暈,你能幫我拿一下紗布嗎?”
苗予桃歪著頭,精緻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疑惑,他伸出手把時淩手上的紗布接過來,按照指示拉直。
時淩拿起剪刀,很輕柔地咔嚓一刀剪了下去。
沒剪歪。
在不傷害到苗予桃的情況下來取血,確實有點困難。
時淩的眼前已經恍惚了,冷汗直冒,卻還是強硬地在苗予桃面前裝成一副好姐姐的模樣。
苗予桃在時淩面前很聽話,時淩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傷口皺起來了,來,把手肘繃直了。”時淩溫柔地說著,做著不太溫柔的動作。
本來結痂的傷口因為面板的繃直,又開始滲出幾串小血珠,紅紅的,彷彿熟透了在誘人的果子。
時淩用酒洗去了灰塵,苗予桃感覺到疼痛從傷口襲來,他看著面前的人兒身上散發出淡淡的藥香,一瞬間有些失神。
姐姐好漂亮。
苗予桃不知道,在他亂想些什麼的時候,時淩悄悄用無名指揩下了一點混著酒的血,在轉身的瞬間含進了嘴裡。
血的鏽味混合著濃烈的酒味,化在舌尖,卻瞬間解決了時淩短暫的慾望。
還……還不夠。
時淩彷彿不知饜足的狼,嚐到了一點甜頭,就恨不得將獵物撲食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