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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淩在上初中的時候,全球曾掀起一次大規模的疫情。
那次疫情持續了整整三年,讓全球的經濟和人口都得到了一定數量的損失。
更重要的是,那次疫情也主要是透過飛沫傳播。
時淩的國家很給力,反應十分迅速,在疫情還沒擴散之前就採取了封城和隔離的措施。
各種隔離手段和應對措施層出不窮,最後研發出來了疫苗,成功打贏了這場硬仗。
現在苗家門徒的措施也和當時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是這病太過兇猛,他們人手不夠,村民只答應能居家不出,但他們的地也得有人負責。
來支援的門徒就那麼幾個,如果時淩沒帶人來,就他們那送信的速度,估計苗家後天才能帶人趕到。
先前來的門徒都快累得不成樣子了,他們早上要照顧病人,他們的吃喝,還有村民的糧地,除了得到出門許可的村民能幫忙之外,其餘都是他們一手包辦
實在是過得太累了,短短兩週,他們已經瘦了將近十斤!
時淩安撫道:“沒事了,我來了。”旋即給新來支援的門徒分配任務,而她自己一個人去研究病理。
苗家有特製的防毒面罩,其實就是在一塊布里塞滿了一些有淨化空氣作用的化學品和草藥,時淩戴上沉甸甸的防毒面罩,就去往醫館照看病人。
病患數目約十來人,渾身潰爛,面板像融了一樣,整個病館裡都是數不盡的哀嚎,還瀰漫著難聞的腐臭味。
門徒每日的工作就是將他們的面板消毒和撒藥,然後包上紗布,包得跟木乃伊一樣。
只是僅過一日,紗布會被膿血侵染,需要重新拆開再上藥包紮。
可想而知,那些面板流出的細胞液和紗布黏合又撕下有多痛苦。
可是面板脆弱,暴露在空氣中,感染其他病菌的可能性更大。
時淩深諳其理,只能下手更輕,希望能減輕他們的苦痛。
一個村漢哭了,不知是疼的還是什麼,眼裡都是死灰:“苗小姐,俺這病能治好嗎?”
時淩不知怎麼回答,畢竟這是一種新病,苗微靈的記憶裡從來沒有這種病的記載方法,既然醫術天才苗微靈都束手無策,那麼苗家也肯定沒有頭緒。
於是她只能安慰地說:“會治好的。”
“要多久?俺上有老下有小,全靠俺下地掙錢了,你說我這樣……”村漢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喃喃道:“這病得花多少錢咧……俺醫不起啊,不如死了算了……”
時淩沒說話,她眼眸裡的光也黯了下來,只能再一次說道:“會治好的……”
在病館裡和兩個門徒忙活了一上午,他們才將病患重新換好紗布,接下來就是他們家裡人挨個給他們送吃食。
時淩為了避免感染,在門口讓他們放下食盒,她和家屬保持五米距離,一個一個地拿起病患孩子或妻子或父母的食盒,進到醫館給他們放在一旁的桌上。
他們見不到家人,個個都愁眉苦臉,哀切道:“進去看一眼都不行嗎?”
時淩還是拒絕了,他們或憤怒或悲傷地離開了。
時代不似現實社會,村民不理解時淩的想法,只能不滿地發洩怨恨,然後妄加評論,用盡惡毒的心去猜測時淩。
於是第二天時淩剛一出門,就被孩子砸了一頭的石子。
小白大驚失色,指著那群小孩怒吼道:“喂!你們在做什麼!苗小姐親自來這裡治疫,你們就是這麼對她的!”
小孩們呸了一聲:“她不讓瞧俺爹,鬼知道俺爹有沒有被她害死!”
“你!”
“別動氣。”時淩攔住了要發作的小白,看著那一群被小白嚇得鳥飛獸散的孩子們,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