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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淩冷著一張臉,警惕地看著圍在她周圍的男人,這些人都是萬聖教的下手,帶著點功夫,來護送聖女的,幹著馬伕、做飯、打雜的活。
那個馬伕搭在籠子上,用著自認為痞帥其實很精神的表情,朝籠子裡的時淩吹了個口哨:“妹妹,怎麼那麼想不開,非要跑呢。”
時淩沒回話,也沒正眼看他。
“就是啊,聖女大人一開始還安排你和她坐同一輛馬車,你一跑,可不就從貴人變下人了嘛!”有人不懷好意地應付道。
“去去,你嚇到人家大小姐了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吵死了。
時淩縮在角落,把臉埋進臂彎,不去聽他們都胡言穢語,暗自握緊了拳。
她好像回到了現實生活中,陳冬樺帶著一群不務正業的混混在無人的郊外圍堵著她的情形。
那時的她比現在還無助,四四方方的惡意盤旋在她的周圍,用著下三路的髒話,肆無忌憚地攻擊一個女孩的尊嚴。
“哎,聽說苗大小姐二十多了還未曾婚配?是怎麼一回事啊?”馬伕摸著下巴,八字眉擰出一個不倫不類的欠揍表情。
“哦喲,還是黃花大閨女啊?妹妹沒試過男人的好對吧?反正你回到萬聖教也要被活祭,不如你和聖女說說,我們哥倆幾個——”
“可別這麼說,有錢人玩得比我們這些平民百姓花多了,鬼知道她私底下養幾個小白臉呢?”
他們嘻嘻哈哈,把時淩的一切當成了談笑的資本。
時淩的臉色已經比鍋底還黑了,可到底還是倔強著一聲不吭。
“怎麼不說話啊,理理哥哥唄。”
馬伕的手透過籠子的縫隙抓住了時淩的腳腕,稍一用力,就把她從角落裡拖過來。
“別碰我!”時淩大喊。想縮回腳,可是她細長的腿已經被馬伕拖出籠子,露出衣服,女人嫩白的肢體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之中。
“哦哦哦哦!好白!”
“讓我也摸摸!”
情急之下,時淩抽出頭上的髮簪,一邊拼命縮回腿,一邊把他們不安分的手用力紮了下去。
南疆不安寧,她的髮簪不僅是銀製的,為了防身,它的尾部還被特地打磨成了尖頭,一紮下去,保準出個血窟窿。
馬伕和打雜的發出一聲慘叫,他們都手或多或少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淋漓。
“你個臭娘們!”
有人扯住時淩的衣領,用力往外一扯,時淩就被狠狠地撞在籠子上,一陣吃痛。
她整個人貼在了籠子外面,那群鬣狗像是找到了弱點,抓著她的頭髮,扯著她的衣服,明明還隔著個籠子,卻已經朝著女性的隱私部位發起進攻。
“滾開!滾開!”時淩胡亂地揮舞著手上的簪子,雜亂無章,被人捏著手腕用力一擰,簪子就掉落在了地上,被人撿起。
“媽的,死到臨頭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
“就喜歡這種會反抗的,帶勁!”
時淩被扯得東倒西歪,絕望之際,她看著不遠處的那抹紫色嬌小的身影。
她說過我們是合作關係的,不能——
巧巧在遠處對上時淩絕望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無聲做了個口型:
“蠢貨。”
那一瞬,時淩的臉色是前所未有的慘白。
男人們的歡聲笑語和現實中的校園欺凌重合在了一起。
馬伕扯著時淩的長髮,她的臉不得不貼著鐵籠,下一秒,男人帶著惡臭的唇齒就貼上了時淩嬌嫩的臉頰。
不知是觸動了她哪根神經,她的手做成鉤爪狀,狠狠地刺向他的眼睛 ,勾著那血肉,用盡了恨意去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