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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我眼一瞪。
他卻笑開了花:“你我倒同仇敵愾。”
我不理他,兀自喝著,他們撇下我,又討論起澤州之戰了,我心裡像被什麼堵住了似的,皺著眉毛揉額頭,不說話只喝酒,喝著喝著酒見了底,擱下小罈子放在桌上,看月亮。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酒量小的人很容易犯暈,我打了個呵欠,把頭輕靠在一旁的阿白肩上,朦朦朧朧間聽到歐陽說:“我把她扶回房間睡覺再來找你,我們三人當中,好歹得有個健康點的人吧。”
阿白道:“我幫你。”
“不了,你還是歇會兒吧,這幾夜都未閤眼,傷身。”
他們還說了什麼我已聽不見了,月光在眼前支離破碎地晃動著,彷彿熄滅了一般,我只依稀聽見房門“吱呀”一聲,是他推開了門,我整個身體陷入了某個熾熱的懷抱,我一定是醉了,醉得不輕,因為我聽見朝思暮想的人對我說:“別動,你這個傻瓜。”
傻瓜沒有動,但感受到滾燙的唇,有人收緊雙臂抱住我,吻不夠,這樣熱烈地有酒味的親吻還是不夠,他喃喃道:“真想把你一口吞了,骨頭渣都不剩,你說,你是我的,你說,你是我的。”
我是醉得太狠了吧,竟失去思考意識,跟著他說:“。。。。。。你是我的。”
他晃著我:“不,你說,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我被他晃得暈暈乎乎,他幾乎是在咆哮了:“說!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這就對了嘛。”他親親我的唇,耳語般地說,“我不打算放過你了,你得跟我走。”
“跟我走。。。。。。”
等我徹底醒轉,已是深夜,心驚肉跳地發現自己正枕著歐陽的臂彎。我哈一口氣,滿口酒氣,他就在這渾濁的空氣裡睡著了,身子就貼著我,我卻不敢摟上一摟。我替他脫去外袍,再拿薄毯給他蓋好,很珍惜,很珍惜地看著他。
他睡熟了,呼吸聲很恬靜。我一忍忍住了,二忍忍住了,三忍沒忍住,俯身在他唇上碰了碰,心火一熱,直想把這個身子抱住,摟緊了。
為什麼不呢?你是北方的草原,我是南方的燕,只能短暫交會,終將分道揚鑣。屬於我的機會和時間都少得可憐了,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心一橫,一把抱緊了他,繼續睡。
老子愛佔便宜人皆所知,這就坐實了它,佔到底。
我抱著他,暗暗告訴自己,睡夢中的行為可以沒完沒了地抵賴。做好了心理建設,我放了心,鬆弛下來,還來不及體會甜蜜感,就又沉入夢鄉,睡得撒手西去。
我再次醒來,已是次日清晨。那人已洗漱完畢,坐在窗前裝模作樣地看書。我直起身,揉著眼睛先發制人:“你怎麼在我房間?我昨天又喝醉了?”
他無暇跟我周旋,直接道:“給你兩柱香時辰收拾包袱,我們這就出發。”
我裝傻:“去塞外?我不去的,況且你也答應了。”
他兇我:“你必須去。”
“君不欲入甕。”
“那我就強拉一把。”他說著,一把擒住我的手腕,將我一拉,我不由自主地朝前一跌,他立即將我攬住,騰空抱起。
“啊。。。。。。”我剛叫出聲,唇上已多了一股暖意,他將我的後腦勺摁住,雙唇在我的唇上細密舔舐,很急促很快速,並不纏綿流連,淺嘗輒止地放過我,貼著唇道:“昨夜你答應過我的,跟我走。”
“不跟。”
“那我就跟你走。”他嘻嘻一笑,拇指在我唇上一劃,“你跑不了。”
我決定跟歐陽走,是因為諸事宜一句話。他說塞外有種開在懸崖邊的奇花有解暗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