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廝磨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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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得把水端了來,“水溫剛好,您喝著,奴才先出去了。”
溫鈺點了點頭,就手把水送到了媞禎口中,拿起團扇輕輕扇著涼風撲到她面上,直到她徐徐靜了下來,才敢輕手捧過人,到床上安置。
直到她的身子完全貼著床,他才撒開手,渾然鬆了口氣抬下身子,後覺著媞禎囫圇個的,雙手雙腳扒他身上,就像是春藤纏上松樹,夏蛇裹住獵物,根本就沒了留鬆手的餘地。
沒辦法,他只好再躬著腰,一點一點把她的手從身上剝開,慢慢的,輕輕的,小心翼翼的,再加小心,終於解來了桎梏,喘了一口氣,撐在床頭的手也跟著卸勁,來沒來得及抬一抬頭,身下那雙手迅速按著他的肩頸把他壓了住,又捧到他的臉頰揉了揉,只覺那吻在唇間肆虐,整個世界都是她的氣息,全然暈頭了。
他想他才是醉的那個,能靠近,能糾纏在一塊,能這樣在洶湧的狂潮中胡鬧一場也極好,他是剋制不了的,心裡沸吵吵的。
抬頭看,天邊的夜色如黑墨染了大半,映著圓盤明月泛起猩紅的光,難得皇帝登基後第一個中秋月圓,那天穹居然毫不客氣得掛上了血月亮。
外面的人群沸騰起來,吵吵嚷嚷叫喊著,“今天月亮怎麼這麼紅得像人血似的,奇了怪,好好的中秋團圓節怎麼會有大凶災殃之相啊!這也忒毛骨悚然了。”
都不重要,黑暗也罷,喧囂也罷,有他吻她,嘴唇灼熱,耳鬢廝磨就已經夠幸福的了。
荒唐的一夜裡,月亮也在一點一點跟也夜色再變,最紅成一團黑,連最後一絲光亮也沒了。
而第二天早上媞禎卻因為昨晚的失態做下的荒唐事感極致的分外清醒,閉目裝睡半天都不敢睜眼,幸好溫鈺不貪睡,早先離了一步,她才鬆口氣,終於不用再為昨晚的事裝蒜了。
那廂溫鈺回到頌風謝玉齋換了身衣裳,宋檜一面替他更衣,一面笑,“殿下一夜可暢心,奴才都懂,夫妻情趣是吧。”
現在想起昨晚,溫鈺還美滋滋的,便打趣他,“你這小子胡說什麼呢。”
宋檜躬起腰竊竊私語,“這奴才沒什麼不懂的,殿下年輕嘛,只是管彤放的東西忒傷身,奴才瞧著不好就給倒了給您換了點別的,不過都是一樣的,讓殿下受用的。”
“什麼東西?”
霎時溫鈺如造閃電擊,腦殼發木愣在當場,“我什麼時候讓你……你讓管彤進來。”
宋檜看溫鈺不鬱的臉色,瞬間反應些什麼,立刻出去將管彤叫進了屋,還沒得讓主子發火,他就已經氣不打一處來,“你放那種藥,你要害我家姑娘啊!”
溫鈺也氣頂了,“你在王府私藏那種東西是瘋了不是!哪裡來的!?”
管彤急忙扣頭,覷了他一眼,“那日查抄樂陽樓奴才就偷偷捏了一點,只是想……捉弄一下她而已,再說就一點,也不至於傷身吧。”說著他也有理了,“殿下您忘了,她那日給您下迷藥啊!”
“閉嘴!”溫鈺呵斥過他,更覺煩惱不堪,“你到現在還沒悔改之意,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生事惹禍,你為什麼就不聽話呢!”
管彤心裡又澀又堵,立刻再磕幾個響頭,“奴才這就自己去領罰去。”
眼睛管彤前腳剛走,宋檜直接嚇得跪癱在地,“殿下您饒奴才一命吧,要是姑娘知道是奴才給她下的那藥……那奴才必死無疑吶!奴才是會錯意了呀!”
他淚巴巴揚頭,“就看在您還挺……受用的份上……”
溫鈺也咣噹一下坐怔,“何止是你小命不保,那水也是我餵給她的,連我也……”
他也在劫難逃,就衝媞禎那個脾氣,肯定會讓他一個月上不了她的塌。
正虛晃著呢,管彤又著急忙乎慌進來,“方才一急,有件事忘交代了,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