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 刺殺血案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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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一府一司的人不敢用粗,只得呵斥,“我們奉陛下旨意,帶濟陰王去廷尉司審問,王妃要阻攔昭命嗎!”
“我當然不敢,可你們要抓走我的丈夫,難道還不許做妻子的再看自己丈夫一眼嗎?”
溫鈺似知早就浩劫一般,從容淡薄的握住她的手,示意她離開。
媞禎卻搖頭,墊起腳尖抱住他,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說:“你要相信我……”
溫鈺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背,聲細如蚊地叮嚀,“昨日有個小太監蹭過我,想是玉牌在那個時候沒的,至於李睿,我沒有跟他有過來往。”
即便他有心告訴訊息又怎樣,證據太少了,說完後溫鈺也知道不足,可他現在卻不怕,只顧安撫她,“有人有備而來,無論結果如何,你自己都要珍重,必要之時你可以棄我保己。”
媞禎只覺心中痠痛,手下的力道卻更緊,“如果刀尖指在我的脖子上,我就退縮,那我就不再是我了。”
一樹石榴枝條上,已經有了成型的果實,媞禎埋在他耳畔,對著他的臉頰親了又親,“我等你回家。”
溫鈺深深點頭,像風吹過樹葉的聲音漱漱,帶著極親密的低語,隨著一聲“帶走”,一切都悄然落幕了。
人影隔得越來越遠遠,就彷彿在遙不可及的彼岸,腦中茫茫然的空白,她從來沒覺得自己的心那麼空過。
第一次覺得時間流逝得如此之慢,彷彿只過了一小會,就像熬了一年,漸漸過了傍晚還是沒有動靜,她知道,溫鈺這個目標太明確,難得落網,還有罪有名,即便再忌諱呼延晏,皇帝也不得不開幾刀。
即便死罪不至於,但又怎敵得過明槍暗箭呢?溫鈺身子本來就坐過病,哪裡受得了苦……
時間越久越危險吶。
訊息總是散得很快,石家那頭一得信,石父連忙急得叫石慎過去幫襯,後頭周宜水和乃矜也小心翼翼從偏門進了門,想著貢獻些餘力。
於是四個人圍坐在一堆,聽管彤說了一遍昨日宮宴的往來,大概經歷如此,除了那個小太監,幾乎沒有其他的痕跡。
石慎唉聲嘆氣了半晌,也是夠愁,“不如咱們求求汝陽公主,讓她幫忙找找這個人呢?”
媞禎很快否了他的主意,“且不說汝陽公主願不願意幫,就算願意,也找不到人,你以為他們會把人繼續放在宮裡,乖乖等你抓嗎?”
石慎又道:“叫宜水去查查城門的進出,總能有些線索吧。”
可還沒等周宜水搭話,媞禎又給了否定票,“這個小太監根本不是解決事情的根本,周宜水抓了他,他敢指正背後之人嗎?或是他已經死了呢?你們不知道這件事最大問題是皇帝!是皇帝預設了溫鈺有罪,即便是謊言又如何,皇帝想除溫鈺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她支起手肘思量,“而且短時間內,想把人證物證搜落齊全,抓住幕後真兇,這根本不堪想吶。”
被人一拒再拒,石慎霎時有些焦頭爛額,“那你說怎麼辦?這不行那不行的,除了那個小太監是關鍵,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證明小殿下是清白的?”
唸叨著唸叨著,又唸叨回了原委,“早就跟你說不能嫁了吧,這才一個多月就鬧這些事,不是為了你,我是真不想管這個狗屁王府!”
媞禎抬頭盯了一眼,瞬間也一肚子火,周宜水看倆人要打架的架勢,忙挨個倒水,“好好商量有什麼好吵嘴的,都喝點茶潤潤喉嚨,咱們人多力量大,不怕沒有主意。”
乃矜也點頭,“是吶,慎哥哥你何必著急呢,石妹妹也焦心呀。”
心裡閃過無數疑慮,昨日中孟獻城那詭異的靠近又浮現在媞禎眼前,這刺殺,莫不是和他有什麼關係?如果是,他做局就是為了什麼?
挑撥南陽王和溫鈺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