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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羅鎮以東,三點鐘方向。
一艘飛揚著“血紅色狐面骷髏頭”旗幟的雙桅帆船,迎著海風在大海上航行了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的清晨,雙桅帆船上的人們被一陣急促的鈴鐺聲驚醒。
休息室的海賊們還以為有敵人襲擊,紛紛掏出彎刀和火槍跑了出來。
瞭望手費裡曼在瞭望臺處用望遠鏡看到了一座黑濛濛的小島,敲著鈴鐺見眾人都出來了,便在瞭望臺上喊道:“前面有一座小島,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的目的地。”
在費裡曼說完後,船長諾安也走了出來,他腰間佩戴著一把武士刀,刀鞘通體漆黑,有片片深綠色鱗紋點綴,看起來很是不凡。
他掃了一眼甲板,最後看向了被捆綁在欄杆上的杜克。
杜克也在鈴鐺聲響起時醒了過來。
這鈴鐺聲對他來說就像是死神敲響的催命鐘擺。
至於催誰的命,現在還猶未可知......
杜克被綁在欄杆上一天兩夜。
這一天兩夜裡,除了睡覺外,他都在揣摩拉傑夫提到的“霸王色霸氣”。
按照拉傑夫的描述,杜克將“霸王色霸氣”理解為了一種類似範圍精神攻擊的能力,嘗試著去感知,掌控這種超能力。
但可惜的是,這一天兩夜,別說是掌控了,連感知“霸王色霸氣”的存在都無法做到。
杜克回憶了一下與在牢房裡做困獸之鬥的場景。
猜測“霸王色霸氣”釋放的條件是不是需要自身面臨絕境的時候才能釋放出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
杜克有了一種“霸王色霸氣”猜想。
在第二天,杜克在太陽底下暴曬了一天,嘴唇已經皸裂泛著血絲,整個人都顯得十分憔悴。
這一天來只有船醫來檢查過他的傷勢,還貼心的給他傷口二次消毒再包紮,又把朗姆酒開啟,喂他喝了下去。
“喝吧喝吧,多活一天是一天,我也只能做這些了,朋友。”
這是杜克在意識迷糊中聽到船醫說的話。
朗姆酒並不像前世的白酒,有點像果酒,橘子味的。
乾渴的杜克硬是幹了一瓶朗姆酒,還沒有一絲醉意,把船醫都看待了。
船醫怕他出事,又喂他吃了一塊麵包,這才緩緩離去。
對於杜克來說,如果現在有上帝,那一定是船醫。
這一艘海賊船上,十幾個人真是眾生相啊......
杜克望著從船艙裡走出來的一眾海賊,感慨了起來。
在諾安看向杜克時,他的心腹小弟達克已經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惡狠狠地笑著將杜克拎了起來,“押送”到了諾安的面前。
諾安看著精氣神全無的杜克,滿意的笑了笑,卻是一副憐憫的口氣說道:“我可憐的杜克船長,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那就不會受這些苦了啊。”
杜克心中冷笑,好像加入血狐海賊團後把惡魔果實交給諾安,諾安就會放過自己一樣。
杜克面無表情,張了張嘴,卻是一副有氣進沒氣出的樣子。
諾安皺了皺眉,抬手招呼船醫過來:“希波克,他怎麼回事。”
希波克老老實實地跑了過來,在杜克臉上、身上看了幾下後不確定的說道:“他應該還活著......”
諾安皺著眉推開了希波克,一手搭在杜克的肩膀,俯身到他面前說道:“杜克船長,前面那座小島,就是你說的藏有惡魔果實的小島嗎?”
船隻在海上緩緩航行,此時已經到了能夠用肉眼看到小島輪廓的地步。
諾安扒著杜克的臉轉向前方的小島,過了一會兒,杜克才緩緩開口,還是那麼有氣無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