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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定,從當日要他扶著我開心練習走路的時候,他就已經領教過了。當然,就還是隻有把我想知道的情況告訴我。
“你爺爺不是不讓你出谷的嘛?”他的答案又讓我愣了一下,有些困窘的紅了臉。看來我醒來的還真不是時候,醒之前用的藥和現在用的藥不一樣,而且,我甦醒之前也是不用吃飯的。這幾天,為了能夠早日康復起來,我儘量讓自己多吃一些,能夠有多一點的力氣去練習。卻忘記了這個山谷裡吃飯的米糧是別人每個月一次從外面送進來的,突然之間多了我一張口,還吃那麼多。
可是他不是說了,虞爺爺根本不讓他出谷的啊,原來那睚嬸帶著自己的兒子來的時候,他想跟著睚嬸她們一起出去玩,也被禁止了。這會兒能讓他出去嗎?
“爺爺說······爺爺說······”他的臉似乎有紅了。連耳朵和脖子都沒有幸免。面板變成了分紅色,讓我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他說什麼?”轉開眼睛,不再去看他。老天爺,這個時候來勾引我,也要我有那個力氣啊!
“爺爺說,你同意我出去我就可以出去了!”他小聲的說。
“啊?我同意了你就可以出去!為什麼?”這老頭搞什麼啊?什麼叫我同意他出去他就可以出去,什麼時候這裡輪到我做主了,我怎麼不知道啊!簡直是太奇怪了。
“他說,我跟你,都已經,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你······就是,我的妻主了!所以,他說你同意了,我就可以出去!”幾乎跟蚊子叫一樣的聲音,我卻還是聽見了。曾經只是想過或許最後只能這一個辦法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和一直破壞著他名節的照顧之情,卻一直裝傻,沒有去正視過,沒有想到卻來的這樣的快。甚至是,虞爺爺連當著我的面問一句都沒有,就這樣跟涵兒說了,難道他就不怕涵兒來跟我說的時候被我拒絕了,涵兒要如何自處嗎?還是說他已經料定了我不會拒絕。
抬頭看他,或許是因為我適才的呆愣讓他有些難堪,有些受傷害了。他的眼睛裡,已經盈滿了淚水,輕輕一眨,便流了下來。
看他這樣,我嘆了一口氣,伸出手,讓他靠近一點。
拉著他的手,將他拖到我的面前,頭靠上他,雙手也環上他的腰。再怎麼當做女子養育,他依舊是一個男子,再怎麼的單純,不通世事,他依舊會因為自己喜歡的人或許不會喜歡自己這樣的懷疑而傷心。
“涵兒,我已經有夫郎了,還有兩個側夫,這樣的我,怎麼配得上你!這樣的我,你還要嗎?”我知道自己很惡虐,這樣的話語,便是要逼他做我幾個夫郎中的一個,但是,若真的要娶他,這些事情,早晚都是要告訴他的,我只希望,在嫁我之前,便告訴他,這樣,讓他也多一個選擇,我不希望當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以後,他才知道,那個時候,他定會認為,我欺騙了他的。
從八歲開始,他便沒有離開過這個人跡罕至的山谷,又哪裡見過外面的女人,或許,只是因為我是這些年來,他唯一見過的一個年輕的女子,他才會心儀於我。以後出去了,見到別的女子,他會不會發現,我本不是他想要的那個呢!想到這裡,心中有些酸酸的。
“珞姐姐要回去找他們嗎?你那麼急著恢復身體,就是為了要回去找他們嗎?”他的語氣裡,帶著些酸味。
“是啊!我不能拋棄他們的!沒有了我,他們······”想著他們失去了我會有的表情,我的心一下子又痛了起來。我真的不敢想象,他們現在過著怎樣的生活。
“涵兒也不能沒有珞姐姐的!涵兒知道,珞姐姐那麼好,又是這樣的年紀,怎麼可能沒有夫郎。只是涵兒······”
“好,涵兒不介意的話!珞姐姐一定娶你的!可是虞爺爺,他會不會介意呢?涵兒還是問問,好不好!我不希望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