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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祐垂眸望著掛他身上的一團,就是這麼個軟趴趴粉嫩嫩的玩意,造起來,能把人逼瘋。
周祐不想瘋,儘管全身血液都在沸騰叫囂。
「啊,殿下!」姚纓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就被周祐抱上了床。
太子身上熱度透過衣料傳來,姚纓面紅得簡直不能看了,只能垂首做嬌羞狀掩飾自己的尷尬,她感受到的不只他熱熱的體溫,還有衣袍下繃緊的肌肉,山一般壓向她,讓她打從心底慌了。
他該不會動真格了,這點誘惑都受不住,當什麼儲君,她鄙視。
「再說一遍。」
他要看看,這張看似薄薄的麵皮,膨脹起來能到何種程度。
一而再再而三地拿小情話勾他,撩起了火,轉身就要跑,以為他失了勢,就如拔了牙的老虎,好糊弄是吧。
姚纓可不敢覺得太子殿下好欺負,就是因為太子太不好糊弄,才讓她煞費苦心,心力交瘁,青絲都不知道掉了幾根。
「想要什麼,說。」
「想,想要,」姚纓要哭了。
講那種話要氣氛,往往都是一次的勇氣,更何況還被太子虎視眈眈盯著,姚纓雙唇囁嚅,愣是說不出最關鍵的那兩個字。
周祐決意這次要好好敲打一下小姑娘,讓她徹底知道怕,他一手圈住她的腰身,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裡,一手往下摸索著她腰間衣帶,用力一扯就開了。
「想要孤如何要你?這樣?」
女子衣裳比男子繁瑣,周祐皺著眉,頗為不耐,但天賦異稟的太子爺學什麼都快,很快找到了竅門,幾下就將姚纓外衣除了下來。
初冬的天,暖陽高照,還沒到裡三層外三層把自己裹成熊的地步,姚纓自然穿得不多,外袍一解,就是對襟襦裙,領口不低,也不高,還能看到裡頭的白色中衣。
跟周祐同床共枕了數日,姚纓都是穿的中衣,布料雖薄,但不該露的都遮住了,中衣就是姚纓的底線。
一定要護住了。
襦裙帶子是在胸上,一不小心就能碰到。
她捉住他不安分的手指,甕聲道:「天色尚早,殿下尚未洗漱,不如阿稚先去給備水。」
她縱使把那三分嬌羞三分甜蜜做得恰到好處,可還有四分的狡黠,依然讓周祐不悅,似是懲罰般又是一個用力,帶子散開。
齊胸裙子宛如天女散花落了下去,上頭的輕紗小衣也隨之滑落。
姚纓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
她掙扎著想跑,然而螳臂擋車,周祐一隻手就把她拽了回來,他唇貼到她側臉,輕咬她臉上的軟肉,引得她止不住地顫。
「姚家雖然被削藩,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那八哥又得了個世襲侯的爵位,身為侯爺的妹妹,你便是不如之前那麼風光,找個殷實的人家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孤就這樣幸了你,興許連個名分都不會給你,你可甘願?」
周祐邊說邊吻,強勢霸道,可半點沒有她若不願他就停下的意思。
「不吭聲,就是願意了。」
不,她瘋了才願意,臭不要臉的大豬蹄子。
姚纓滿腹牢騷都被周祐堵在了嘴裡。
她被他吻得幾乎說不出話,喘著細氣,鬢亂釵橫,眼眸半闔,儼然一朵被風雨吹打著的嬌花兒。
她也就嘴上彪,雷聲大雨點小,真要幹點什麼,還是怕的。
沒吃過豬肉,好歹見過豬跑,娘親獨寵那幾年,父王來得勤,姚纓縱使想避,也有不小心撞倒的時候。
姚纓最難忘的就是那日清早,到外地巡察的父王突然回了,天沒亮就扎進了娘親房裡,她在隔壁屋睡著,也不知那日怎就起得那麼早,比丫鬟還要早,一個人爬下床,迷迷糊糊跑去找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