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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小解。
拓跋真雖然對他很不客氣,但也看得出來態度有些軟化。好似自他冬天從高燒中醒來,就一直是言子星在照顧他,拓跋真再大的火氣,到了第二天也消減許多。
一連幾天,二人都沒再提起那個簪子。言子星是不敢提,拓跋真是故意不提。
烏吉每天都給拓跋真送安胎 藥
來。納日湖也知道了這個‘好訊息’,特意送來一些補品。幾個與二人熟識的朋友也不知怎麼得到了訊息,大家紛紛送來禮物,祝福這對外來的契兄弟要在他們這裡迎來新的小生命。
拓跋真還在安胎養傷,知道大家都知道了他懷孕這件事,不僅臉紅了黑,黑了又紅,無 法 形容。
言子星怕他惱羞成怒,再脾氣發作,所以這幾天都小心翼翼地,忍氣吞聲,活生生一小媳婦。
可即使這樣,拓跋真還是脾氣大得很,對言子星動不動就生氣,有時簡直莫名其妙。
其實多半還是因為他此時受了大罪。因為背後有傷不能仰躺,可有了孩子又不能趴臥,每日每夜只能側身躺著,還不好翻身。對於他這樣一個在馬背上自
由 自在長大的草原漢子來說,真是比死還難過,所以對言子星脾氣不好,也是難免。
好在言子星樂觀開朗,而且由於受‘家 教
’的影響,對於生病受傷,又或像拓跋真這種特殊情況的人,特別有耐心。一切都當作是他懷孕的情緒反應,他家兩個哥哥都生了孩子,這事他懂。
如此過了十來天,拓跋真背後的傷漸漸好了,胎氣也安穩下來,整個人也像吹了氣一般,迅速膨脹起來。這會兒言子星可不敢笑他胖了,還盼著他越胖越好呢。
這日言子星抽空去了馬場幫忙放牧,順便看看額娜的情況。他估計著額娜可能和拓跋真的生產時候差不多,都要在冬天了。
因為惦記著拓跋真,所以他下午放完牧便早早回來了。剛騎出牧場不久,就見一個少女騎在馬上,遠遠地停在前面,似乎是在等他。
言子星認出那個少女正是最近就要成親的阿美爾,不由遲疑了一下,慢慢跑近。
阿美爾看見他主動招呼道:“阿星,你最近好嗎?”
言子星微笑回道:“山神保佑,我一切都好。”
阿美爾道:“那阿真最近怎麼樣?好久沒看見他了。”
言子星看她神色自然,不像有什麼‘私情’的樣子,點點頭道:“他也很好。”
阿美爾因為最近在籌備婚事,並不知道拓跋真有孕的事。而且部族這麼大,也不是所有人都和他們熟悉。
阿美爾與言子星並肩向部族的方向騎去,道:“我上次遇到點事,多虧阿真幫了我。我……馬上就要出嫁了,到時就要離開部族,去外面的草原上了。我想有機會見見阿真,親自謝謝他。”
言子星心下吃驚,嘴角卻隨意地道:“你要謝他什麼?”
阿美爾看了他一眼,低聲道:“也沒什麼,。”
言子星見她不願多說,也不好再追問。此時細細一看,才發現阿美爾消瘦很多,從前紅潤光澤的臉蛋也有些蒼白。
他和拓跋真在阿慕達大會時偷聽過她與納日湖的對話,知道她對納日湖情根深重,卻不被接受,還要被爺爺嫁到盆地之外的另外一個部族,不由心裡憐惜。不過想到拓跋真現在的情況,還真不太方便見客,便道:“今天有點太突然了,阿真可能有事不太方便。不如這樣,我先回去問問他,你改日再來如何?”
草原上的人都很直爽好客,從不會拒絕朋友的邀請和到來,不過不方便的時候也會直言。所以阿美爾只是愣了一愣,便點頭道:“好,也是我唐突了。那我改日再去吧。我先走了。”
言子星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