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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杳也樂,樂完了倒沒繼續忽悠,擺擺手,「算了算了,友情幫你一把。」
沈趨庭眉開眼笑,「還是你仗義!放心,你輸的我肯定給你補上!」
孟杳搖頭,「算了,打牌我還是輸得起。」
「別,我家這位下籌碼可不手軟。」
孟杳笑笑,「沒事。」
江河聞言,稀奇地插一道聲音進來,「發財了?」
孟杳想到那紙遺囑,自嘲道:「那可不,馬上就是有房的人了。」
江何收斂笑意,「怎麼了?」
孟杳輕描淡寫:「老太太心臟查出點兒小問題。」沒等江何再問,她笑著拍拍沈趨庭的肩,「帶路吧朋友,輸贏不論,我今天肯定陪胡開爾打個痛快!」
第24章 她要的一直很少
三人上到二樓,走進一個小房間,咖啡豆醇香盈室,窗前擺一架金絲檀木古典鋼琴,盛著清泠泠的月光,側邊一整面書牆寂靜矗立。
而胡開爾,端坐於書牆和鋼琴中間,好認真地在摸麻將。
眼睛緊緊閉著,實誠到眼紋都擠出來好幾條,三指夾著一枚牛骨麻將,食指中指併攏著摩挲了好幾下,最後抿唇深吸一口氣——
「東!」
一睜眼,摸對了,美滋滋自誇一句神之手。
沈趨庭被她可愛到露出一副憨相,江何看得牙酸,又四下打量這房間的佈置,嗤一聲道:「書牆配麻將,你挺能混搭。」
聽見聲音,胡開爾回頭,白江何一眼,「我就是又會讀書又會彈鋼琴還會打麻將,你有意見?!」
江何聳聳肩,不敢有意見。
胡開爾又笑眯眯地請孟杳坐下,很貼心地說她們今天不打錢,隨便玩玩。
孟杳哼一聲道:「扶貧呢?」
胡開爾笑嘻嘻,話說得直白,反倒不叫人多想,「怕你吃虧嘛,而且你本來就是特地出來陪我的,我已經很開心啦。」
孟杳佯怒,「這話說的,牌桌上能叫我吃虧的人可不多。」說著把自己鼓囊囊的月牙包往桌上一擱,「出門特地取了錢來的!」
胡開爾「嘿」一聲:「那我可真就不客氣了啊!」
孟杳今晚就是衝著痛快來的,賺一筆就算雪中送炭,虧光了那就是破財消災,總之誰也別給她磨磨唧唧。
她起身,伸手在冰櫃上撈了瓶啤酒,鋁蓋一旋,刺啦一聲,「來!」
沈趨庭牌技最次,遭嫌棄,所以胡開爾叫了樓下的店長上來一起。四人湊齊四角,沈趨庭一旁候著。
江何卻忽然敲了敲孟杳桌前,「車鑰匙借我。」
「幹嘛?」
「出去買點喝的,」江何說著起身,「她這兒東西太次。」
胡開爾又跳腳,「你自己玻璃胃酒和咖啡都喝不來,少給我甩鍋!」
江何接了孟杳的車鑰匙,不搭理她。
「你走了三缺一怎麼打?有沒有責任心啊你!」
江何下巴一掃,指指沈趨庭,「讓他先給你餵幾局牌吧,不然你怎麼贏孟杳啊。」
他點完火就走,事不關己的背影隱沒在走廊拐角。
胡開爾氣得語無倫次,對著門口抓狂。
孟杳看戲,手肘捅了捅接位的沈趨庭,傾身問:「他倆這麼掐,你也不攔著?不怕胡開爾真生氣?」
「不會!」沈趨庭樂呵呵,「我老婆就喜歡跟人掐架,也就江何跟她同齡吵得起來而已,你看別人誰理她倆?」
孟杳恍然大悟,豎起大拇指,「有理!」
初秋的天兒,深夜已經很涼。
江何穿單薄衛衣,有點冷。插著兜走到路邊,看著孟杳的車姿勢刁鑽地卡在兩輛大車之間,沒忍住笑出聲來。馬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