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反正你能耐了不是嗎?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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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門而入的莫元凱人等,看到場中的一幕幕時登時傻眼了。手中已上膛的槍械差點就要朝觀眾席上的己方人扣下了扳機,還好及時收住了勢頭。
面對突然闖入的十幾個陌生人,少年和其餘的七名倖存者都露出了一副膽戰心驚的戒備模樣。
看到人群中臉色不太好看的賀辭時,剛還唸叨著抱怨人家遲遲不來的守歲瞬間想找個地洞躲起來先。
正這般想著他已經悄咪咪起身,朝燈光照不到的昏暗角落跑去。殊不知,賀辭打一進門就看到了大剌剌坐在首座上的他了。
“你給我站住!”見其想逃,賀辭一個箭步追上去攔在了守歲的面前。
守歲一時剎不住往前衝的勢頭竟直直地撞進了男人的懷裡,額頭與下巴相撞上,差點磕出一個包來。
賀辭下意識的拽上他的臂膀,生怕他又亂跑般。他濃眉微蹙:“你跑什麼?”
守歲乾脆順勢抱了抱男人的腰身,故作一副喜出望外的姿態訕笑著解釋道:“看到你終於來救我了我激動啊!”不跑等著挨你訓話嗎?實則心下卻是這般腹誹的。
賀辭明確告誡過他不要亂跑,他偏不聽也就罷了還把自己給搞丟了。這回被賀辭當場逮住,怕是又要挨一通囉嗦訓話了。
“你……怎麼流這麼多血?傷哪了?”賀辭發現守歲不見的時候,心下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他倒好,擱這玩得樂不思蜀。見他一來還想跑?賀辭覺得若不狠狠訓斥一頓守歲,都對不起自己那顆為他七上八下的心。可當他一看到守歲身上那大片大片的血跡時,斥責的話還未出口便先擔憂了起來。
守歲低頭瞧了瞧自身,幾乎整片胸口都被先前想趕他上擂臺的那兩個人的血給浸得透透的了,原本乾淨的白t恤變得赭紅一片。“這不是我的血……”他抬眸,很是心虛的看了眼賀辭,朝二號鐵籠裡的兩具屍體指了指。
本以為男人會指責他亂殺無辜,可賀辭只是淡漠的瞥了一眼那兩具死屍,見他確實安然無恙後這才放寬了心。“沒事就好。”
“啊?”這可把守歲給整不會了,他一臉詫異的抬頭,“不是,你這次怎麼不怪我了啊?”上次失控不過是咬死只花貓,賀辭差點就要趕他走。怎麼這會兒這麼好說話了?要不是怕他會責怪自己,守歲又怎麼會一見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要跑呢?
賀辭一聽他這麼說,因為守歲亂跑走失害得他擔心了一整晚的火氣瞬間又上來了。“怎麼不怪?”
“你把我的話當成了什麼?耳旁風?”他聲色俱厲,那架勢就差跟個老媽子似的揪起守歲的耳朵再一通訓斥了。
“不是說這個啦,我的意思是你咋不怪我咬人啊?”守歲弱弱的嘀咕了一句,“上次不過咬死只貓,你都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了……”
“那能一樣嗎?”在玉桂別墅的時候,守歲是處於失控狀態,且玉桂別墅裡還有婦孺在場,賀辭是怕他傷及無辜惹來眾怒就難辦了,所以事後才那般警告。
如今是身處外界,末世里人心險惡,賀辭就怕守歲遇到壞人還不知道反抗。現在看來,他白擔心了一場,人家不僅好著呢,還將疤面煞星這個組織的老窩給掀了個底朝天。
環顧一圈周遭,賀辭問道:“那個疤面呢?”
守歲還擱那想著有什麼不一樣呢,聽得問話他隨口反問了句:“誰?”
“就是這裡的頭兒。”
守歲往那擂臺上的其中一具屍體指了指:“吶!”
“這可不是我乾的哈!”他又指向了那位少年,補充道:“是這位兄弟的手筆。”
“惡貫滿盈的人渣罷了,死有餘辜。”賀辭看罷,睨了眼那個少年,轉頭朝守歲問了句,“這位是?”
“我姓倚,單名一個風字。”倚風看罷兩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