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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
“當然不是,”蘇若丫立即否認,“我是來看望你順便找蕭羽風的。”
“那你四處亂飄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呢?你以為瘋子他沒事閒著跑到我這裡來麼?”
蘇若丫最後的眼神聚焦在剛剛出門的宋鬱堯身上,獨自小聲的呢喃:“他一向不是你老公後面的小跟班嗎?況且我們一出事,他立馬找的就是你唉。”
我下了床對於蘇若丫這種口是心非的人來講,漠視之是最好的辦法。不過突然想起訴若丫剛剛提起月霜,我轉過頭輕問,“月霜跟瘋子在現實生活中見面了,這又是什麼意思?”
一提到月霜比提到瘋子更能讓蘇若丫這種神經大條的人來勁,她立馬猛塞了幾片蘋果,鼓著腮幫子含糊不清的說道:“我聽遊戲裡面的人說的,好像月霜也在Y市的一所什麼什麼大學,蕭羽風這個花心大蘿蔔一聽見人家在Y市,立即激動的就差握著人家兩爪子說‘找到組織了’,Y市玩亂世的人多了去了,這死瘋子揹著我出去搞外遇,還搞得這麼明目張膽,讓我還有什麼臉面見人啊!”
蘇若丫口中的蘋果沒有吃完,手中已經深深的捏碎了一片,白色透明的蘋果汁液順著她的手指慢慢流下來,最終“滴”的一聲落在乾淨的地板上。
我漠然的將旁邊小桌子上面的保溫瓶中的燕窩粥倒在一個乾淨的瓷碗中,頓時一股香氣撲鼻。
蘇若丫嗅了嗅鼻子,搓著手問道:“阿然,這又是什麼好東西啊?”
我看了一眼,用湯匙攪了攪,說道:“哦,宋鬱堯的母親給我煮的燕窩粥,”蘇若丫又指了指旁邊那個綠色的保溫瓶,“那,那個呢?”
“那個是今天早上送來的烏雞湯。”
“那最右邊的那個呢?”好奇寶寶仍在求學好問中。
“哦,那個啊,是老鱉湯唉,”我喝了一口燕窩粥道。
“凌然,”蘇若丫挫敗的放下了手指,繼而愣愣的看著我,“你確定你不是在做月子,然後你們家婆婆累死累活的在伺候你!”
我被蘇若丫的話給嗆到了,猛拍了幾下胸口才有所緩解氣息不穩,心跳加快,血壓升高等多種病症,擺了擺手道:“你亂說什麼呀,真是的!”
蘇若丫斜了我一眼,“你就裝吧,裝吧,明明心裡頭開心的要死還要裝作不在意。”
被一語戳中的我乾咳了幾聲來掩飾我的尷尬。忽然蘇若丫終於良心發現表示要關心一下我的傷口。
“阿然,你開刀的部位在哪裡呀?”
“在右腹部。”我用手指了指明確的方位。蘇若丫瞅著我的傷口看了半天,似乎想用目光穿透我身上的衣服達到X光的效果。
“那以後穿泳衣會不會有很難看的傷口?”蘇若丫的目光依舊盯著我剛剛指的那個地方,一臉的出神。
我想了想,雖然刀口已經儘量被移置下面,但即使穿高腰內褲還是會隱約看到那條如蜈蚣般的刀口,於是回答:“會啊,估計傳統的三點式與我今生無緣了。”我說的輕描淡寫,但蘇若丫卻猛吸了一口氣,有些惶恐的咬著手指。
我看了她一眼疑惑的問道,“你露出如此糾結的表情意欲表達一個什麼樣的情感?”
“我在想我將來懷孕的時候是順產還是剖腹產呢?”蘇若丫的神情開始變得扭曲,“我還是想穿性感的三點式,可是順產有很疼,怎麼辦?”
我怒,張開血盆大口:“我做一個腫瘤切割手術,你還真當我是生孩子那?”瞬間咬著指頭的蘇若丫變得渺小無比。
可某人就是踩不死的小強,仍然不死心的瞅著傷口問,“那我可以看看刀口嗎?”
我一驚,剛想拒絕,可那隻邪惡的小手已經撫摸上我的上腹,溫熱的五個指頭緊貼著棉質外衣,慢慢向下遊弋,撩撥著我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