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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華，你放心，媽肯定會幫你的，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媽媽也會想法子幫你去摘。你先去你金龍哥的房間裡休息，我有話跟你爸說。” “行，那我先去睡覺去了。” 黃金花目送著小華離開的背影，嘆息地說了一聲：“我可憐的小華，人家不同意，這可如何是好呢？” 趙四海自顧自地抽著煙，也不吭聲。 黃金花索性脫掉自己的鞋子，和趙四海並排躺在一起。 “老頭子，這可怎麼辦？” “反正，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他現在對我的態度是很冷淡的，甚至跟我頂撞，我和他之間的關係，已經鬧得非常僵了。” “肯定是那個賤人從中作梗，要不我們出錢找人把她做了？” “只怕做了，趙立漢也不會娶小華的。” “何以見得？” “從他今天的舉動來看，他連正眼，都沒朝小華看上一眼，你說他會娶小華嗎？” “不管怎樣，先要讓這個賤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小華才有機會。” “你還是省點心吧！你想了那麼多的法子，都弄不死她。現在我看，你不但不能打倒她，說不定她反過來把你扳倒。” “瞧你說的！” 黃金花，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道：“如果金龍在家該有多好，他鬼點子多，也許他有辦法。可在這節骨眼上，不知道他死到哪裡去了，到現在連一個口信都不捎回來，唉！他也真是的。” 趙四海一邊抽菸，一邊說道：“他平時可不是這樣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最後一次出門，他是怎麼跟你說的。” 黃金花，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猛然坐了起來。 “他說這次去辦一件重要的事，事成之後，他就會給我領回來一個兒媳婦，說是包我滿意，我問他是誰，他只是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他是這樣說的嗎？”趙四海反問道。 “是的。” “問題是在給誰辦事呢？是誰許若給他一個媳婦？” “這種事，肯定是拿不到檯面上說的，能請你兒子去辦事的人，不是黑道上的人，就是白道的人。”趙四海若有所思地弄著手中的菸袋。 “你自己也是知道的，金龍在外面乾的那些事，沒有一件是正經事，仇家也不少。” “我看你兒子……”他瞥了黃金花一眼，把剩下的半句話嚥了回去。 黃金花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一拍大腿說道：“我明天，去問問史大隊長。” “對，金龍平常跟他走得近，他應該知道一點點。” “我還記得金龍臨走前，跟我說過，他要去大隊長家一趟。” 趙四海聽了她的話後，停下正在捏菸絲的手，看著她沒說話，陷入沉思之中。 …… 話說，王小蘭這家人，趕走趙四海他們後，一家人草草地吃完晚飯。 王小蘭和趙立漢兩人回到自己的房裡，她詢問剛才發生事情的經過。 趙立漢將父親帶小華到家裡來，這中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王小蘭聽了趙立漢說的這些，讓她驚訝不已。 “真沒想到，你爹竟然為了黃金花的女兒，連自己兒女的顏面都不顧，天底下難找到這種父親，你爹真是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可不嘛？唉！我怎麼會攤上這麼個爹？” “你也別生這個氣，有什麼事讓我來，他們拿我是沒辦法的。” “對了，他今天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說你回不來了。” “你這麼一說，倒提醒了我。” 王小蘭將黃金花在衛生站的事情告訴了他。 “媳婦，好在你調包了，不然，我們倆，現在就陰陽兩隔了。” “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會怎麼辦？” “說句心裡話，我殺人的心都有了。” “假如我已經不是你媳婦了，站在你面前的是別人，你會怎麼辦？” “媳婦，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我是真的離不開你，你說這種話不是很殘忍嗎？” “我是說假如。” “媳婦，沒有假如，我只認現在的你。”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說那個什麼小華的吧。” “媳婦，我問你，你說她懷孕的事，是真的嗎？” “是真的，你繼母的這個女兒，還真不簡單，跟她上個床的男人不止一個。據我的觀察來看，她現在患有嚴重的婦科病。” “有這麼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