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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她到時候會如何。”
“悅悅!”坐在龍椅上的齊衛龍黑著臉看著齊悅,“怎麼說話的你,別忘了你是姓齊的,胳膊肘怎麼老是往外拐,你二皇兄想要教訓一下他,又不是要了他的命,你那麼激動做什麼。”
齊悅一聽這話,再看著另外兩個皇兄的表情,頓時就跳了起來,“父皇,你說我激動什麼?”指著自己的鼻子,瞪大的眼睛帶著不可思議,她現在算是明白什麼叫做好心當作驢肝肺,若不是想要保住這幾位的性命,她用得著這般的焦頭爛額上躥下跳的嗎?
“難不成你們真覺得大康的軍隊在外面按兵不動就是拿我們沒有辦法嗎?人家那是想用最小的代價拿下齊都,你們不會以為,大半江山都已經失去了,還能夠保住這麼大點的地方吧?”齊悅的聲音因為自己的好心得不到認同而高揚起來。
她承認她是真的怕嶽小雅,在這樣的冷兵器時代,她都能夠弄出手槍,手榴彈這樣的東西,指不定還有更厲害的武器,天知道這些日子以來,齊悅都是在坦克,大炮的轟鳴聲中清醒過來。
別說是在這個武器落後的時代,就是在她沒有穿越前,那些玩意她也只在電視上看過的,這讓她怎麼能夠不害怕,不恐懼。
因為齊悅的話,即使是司徒傲都能夠感覺到屋內氣氛的凝重,看著齊家的男人一個個臉陰沉的似馬上就要下雨一般,倒是幸災樂禍地在一旁看戲。
“父皇,醒醒吧,大齊是保不住的,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想想怎麼保住這條命才是真的。”齊悅苦口婆心的勸道。
只可惜,這話,齊衛龍完全不能夠理解,“悅悅,你覺得大齊沒了,我還會活著嗎?”
側頭,再看著完全是一副視死如歸的三位皇兄,心裡一陣絕望,沉默了許久,才開口說道:“那父皇,你就沒想過保住一絲齊家的血脈,如是齊家就這般的斷了,你就是死了也不好跟祖宗交代的吧。”
齊康兩國爭鬥數百年,在他手裡大齊被滅,已經夠沒臉見祖宗的,若是齊家的血脈在他手裡斷了,他,“碰。”一想到這裡,齊衛龍一拳打在書桌上。
齊悅看著他的臉色,就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還有,二皇兄,你若是真的對他怎麼樣了的話,要麼你們在破城之日就舉刀自戕,否則,只要落在嶽小雅手裡,我估計你的日子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好了,這事以後再說,”許是手背上的疼痛讓齊衛龍清醒過來,也或者是之前抱著和大齊共存亡的心在此時又有了新的目標,齊衛龍總算是恢復正常,看了一眼司徒傲,那意思是在明顯不過了。
“你們繼續,我來也沒什麼事情,只是將這人帶走。”看了一場戲,司徒傲怒火早已經散了,指著地上的嶽玉祁笑著說道。
“這人你可不能帶走,”齊飛陰冷的聲音響起,“他在我們手裡絕對比在你的手裡有用。”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司徒傲瞪大眼睛,“不是說好的我們站在同一條船上的嗎?”
“呵呵,還同一條船上,那司徒傲,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大晚上的往大康的軍營裡奔波,是為了什麼?”齊禎冷笑地說道:“別告訴我們你是去打探敵情的。”
被齊禎這麼明晃晃的諷刺,司徒傲的臉色有些發紅,“好了,司徒莊主,先坐下吧,既然我們是在一條船上的,有什麼事情還是好好商量比較好。”此時的齊衛龍面色好了不少,許是被齊悅打破了最後一絲希望,齊衛龍的理智迅速回籠。
齊衛龍作為一國皇帝,即便是這個皇帝恐怕當不了多久了,但現在還是皇帝,這般和顏悅色地說話,司徒傲也不好繼續扛下去,“這人根本就沒用,我用他讓薛長銘放我們父子一條生路,薛長銘都沒有答應。”
不是司徒傲沒有心機,直接將今晚的事情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