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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那一副不好意思的面容,正坐在餐桌邊守著那盤西紅柿炒雞蛋。
只見她先是將其推向中間,又拿了回來,像是在審視一樣仔細打量著碟子,又感覺不大合適,推了回去……
迴圈往復。
接著,她又拿起一根筷子,沾了一點點湯汁放在嘴裡,像是在偷吃什麼無上美味一樣滿臉都是滿足。
我困惑的看著桌上的菜餚,不就是一盤西紅柿炒雞蛋嗎?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怎麼形容呢?
白皙俏麗的肌膚之上盪漾起一陣難以抹去的紅暈,如同遙遠的地平線上,一輪冉冉升起的初陽,用屬於她的羞澀和渴望去點綴這幅瑰麗的畫卷。
如殘櫻般粉白的薄唇微微抿起,貪戀的輕咬著竹木製品,只敢如夏日裡懸在空中的蜻蜓,輕輕點在上面,就又像是被燙傷一樣趕忙向後退去。
女孩子的手總是一個會講實話的傢伙,那些平日裡精於厚塗重覆的胭脂俗粉,便會在糙劣的手背上落下蛛絲馬跡。
抹不掉,去不了,這是一個女人的第二張臉,亦是屬於過往的痕跡。
就像是曾經有句話,當你真心愛過一個人,那麼你的右手便會在不經意間長上一顆黑痣,同樣的,若是你曾在生活中辜負了一個同樣愛你的人,則會在左手上現出另一顆黑痣。
而葉竹呢?
纖細的手指並不算細嫩,甚至可以說是飽經風霜,根根纖細的指骨銜接在關節之上,撐起如同雕塑般的基座,卻絲毫不顯鋒銳,只是柔美,秀氣。
或許,這就是人們口中的繞指柔?
我不知道,但我唯一知道的是,要是再寫下去估計你們就要打我了。
總之就是一句話:
“呦西!花姑娘!好看滴乾活!”
記得上一次見到這幅場景,還是在前幾天,我那雙用過的鐵筷子都快被蘇不染那個死變態磨出火星子了……
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
這年頭難道女性都開始流行變態了嗎?
於是,我本著糾正廣大婦女同志的深刻覺悟,一把將那根被磨牙磨的不成樣子的筷子抽了出來。
尼瑪……都細了……
我不由得看了一眼葉竹那微微張開的雙唇,莫名感到一陣寒意,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鐵杵磨成針?
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是要嚐嚐菜的,畢竟這小妮子過去還是個帶把的時候就是我屁|股後面的小弟,連炒菜做飯的技術都是我教的。
好!
將那根死不瞑目的筷子丟進垃圾桶,接著又從一邊拿出準備好的,快被拋光了的不鏽鋼筷子。
別問為什麼被拋光了,問就是每天晚上都有個鬼鬼祟祟的母耗子偷偷用我的鋼筷子磨牙。
輕輕夾起一塊,放入嘴中細細品嚐。
“嗯,鹽多了一點。”
“不夠嫩,應該在雞蛋裡微微加一點水。”
“西紅柿倒是還行,就是火候有些老了。”
“話說回來,你個小丫頭,菜都涼了,還在那光顧著啃筷子,不過……”我看著緊張到無以復加的葉竹,困惑的問道:
“我記得有一雙的呀?而且……”
“你嘴裡那根牙籤怎麼那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