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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了一個小時，吃飽喝足也是臨近下午的工作時間。
身為老闆的陌曉美早上已經翹班了，下午再翹半天也無不可的。陌曉美看著站在桌邊面對面無語的兩位，嘆了一口氣。心想：就算要撤也要帶走一個啊。也是自己惹的。
陌曉美和斐聞站起來。
“史密斯先生，昨天晚上茉心語跟我提了一下關於電影投資的事情。因為昨晚實在是太晚了就說了一大概。對投資電影，陌集團雖然沒有經驗但我本人還是十分感興趣的。要不我們去我的辦公室？跟我講講你的電影。”
這個提議迎合了史密斯的心意。他遠渡重洋來到中國就是為了自己的電影事業更上一層樓。
前兩個月在上海和北京等地拉投資的經歷讓人受挫。中國有閒錢的有錢人真多，想投資電影的也很多。他和茉心語兩人隨便一找就好幾個，但坐下來認真一談卻一個比一個的條件苛刻。
一個比一個更不靠譜。
這些完全不懂行的老闆以為拿錢投資了電影，整部電影歸他們所掌控。隨便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剛坐下來就翹著腳大談特談：演員的選拔上留幾個角色要給認識的人，廣告的植入上可以放多少個。拍攝場地上。
談的都是電影卻又沒一個和電影本身相關。
這合同還沒簽就指手畫腳的干預了所有，要等真的簽約史密斯想不出要鬧成多少矛盾和火氣。忍住談了半個點出來史密斯的臉都是鐵青的。
雖然在好萊塢拍戲也有這樣這些那些的規則，導演在大環境影響下對自己的作品做出無奈的妥協，但是不會如此誇張。有個老闆就直接提出女主角的角色要讓自己的女兒來演。幾百萬幾千萬都不是問題。
可最大的問題是，老闆的這個女兒完全沒有表演經驗，也不是專業演員。長的美是挺美的。下巴尖尖眼睛大大典型的整形美人，還是大眾款。一部戲下來觀眾都可能記不住女主角的臉。這樣的也敢往劇組塞人！
史密斯還得跟人客氣婉約的拒絕。但一出了門就拉下臉來。
外國人的臉本來就長，一拉更長，跟驢臉似的。史密斯大老遠的跑到中國是想拍一部有影響有深度代表的作品。如果是要適應和順從娛樂圈潛規則，那美國多的是。他又何必漂洋過海。
“付錢的是大爺，沒有目的，誰也不會無怨無悔的把錢往水裡扔。”茉心語一直跟在史密斯身邊，北上南下同樣見識過幾十位有投資意向的投資者。面對兩難的情況倒是沒有像史密斯那樣狂躁和感覺有負擔，她有心裡準備。
“我拍的又不是那種高深到誰也看不懂又不賣座的文藝片，我要拍的是帶著文藝氣息的愛情片！是有觀眾、有收入、有回報的作品！”一說這個史密斯就跳腳，他是好萊塢出來導演，沒有絕對純文藝導演的清高，會考慮腳踏實地的所有東西包括重要的票房。
“不過以他們的要求拍出電影，不虧才怪。”
這位外國導演剛來中國，還沒開始自己的電影事業邊被挫的沒了戰鬥力。每次和投資者談完出門左拐，就開始用英語罵人發洩。最後是茉心語都被投資者弄的沒了耐心，提出來也許可以讓她朋友來投資看看。
“你朋友？”史密斯聲音上揚帶著滿滿期待：“關係好嗎？有錢麼？會投資嗎？”
“是同學。”
“同學啊。”史密斯聲音下挫。同學的話最多也不超過三十，能有多大的財力來投資一部電影呢？
茉心語託著下巴，高跟鞋踢到一邊光著腳丫站在馬路牙子邊。一個月跑了中國的七大城市，拉投資趕路去周旋腳，她底板的皮都磨破了。所以抽空就脫了鞋，解脫解脫。
“她繼承了她父親的公司，現在擔任公司總裁。跨國集團一年賺那麼多錢，投個電影是不成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