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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前兩天從芳兒那處聽來的事,我到現在還在打著寒顫。
那事說起來,和我也有點關係。
我對了寒澆的胃口,他現在獨寵我一個,自然冷落了別家夫人。冪琰婍雪那幾個還好些,畢竟是高門大戶出來的,寒澆又不蠢,不會將人背後的勢力給得罪了,可那幾個家室平平的就慘了。
天天巴巴地盼著寒澆來,天天都盼不到,門庭冷落又淒清。
其中有一個特別寂寞、又特別耐不住寂寞的,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和自家護衛好上了。
偏偏寒澆就是那樣一個厲害角色,他不關照你許久,你都以為自個兒被他徹底遺忘了,可等你幹了啥對不起他的事,他還就能及時地找上門來,讓你血債血償。
第二天一大早,寒澆就當著人家姑娘的面一刀削了那侍衛的腦袋,然後親自將姑娘拎進屋中。一刻鐘不到,寒澆出來,命人封了這院子。
那位寂寞姑娘,當然是再也沒有出來。芳兒說那天寒澆帶去了十幾個侍衛,可是從姑娘和寒澆進屋,到寒澆出來,再到他們封完院子,硬是沒一個聽到裡頭有過一聲動靜的,哭都沒一聲。
就連跪在門外的一排下人們,雖然個個臉色發白,但偏就沒一個敢吱一聲的。最後都和院子一道給埋葬了,也算留個具全屍。
芳兒講這事時雖然面有不忍,但語調仍是順溜的,手上的活也利索的,很明顯,這樣的事她這個在過王宮裡呆慣的人早已習以為常了。
這還不是最讓我心驚膽戰的。
最讓人脊背發涼的是,那日寒澆收拾了完了後院,還和往日那般來行露院與婍雪一道下棋,雲淡風輕,毫無異樣。若不是聞到了他身上那股比平日稍重些的血腥氣,我可能,很久之後,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寒澆雖不像他爹寒浞那樣濫殺無辜,但骨子裡那種陰損狠毒,眸子裡那種對人對事的謀劃與透徹,卻是一分也不少的。
所以,一個能在寒澆這種人的手底下潛藏十數年,還悄無聲息地成長起來的人,他又有多厲害,真是難以捉摸。
所以,當我在寒宸殿見到牧和,被他拉到角落,聽到他那些要與我相認的話後,有一個念頭已經不可遏制地在心底生根發芽。
既然牧和不可能從姒少康手裡逃出來,那他又是怎麼來到過邑的?那麼很明顯,只有一個可能‐‐是姒少康讓他來的。
姒少康是讓他來到過邑,還是重新回到寒澆跟前?
那聲&ldo;子午&rdo;也是姒少康的安排嗎?
我整夜整夜地想,還是猜不透姒少康的用意。如今小九在眼前,我也只能說:&ldo;先報回綸城去吧,小心點,問問姒少康到底怎麼回事再說。還有……&rdo;我躊躇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ldo;牧和他爹究竟是不是庖正,是不是真的是相王死忠,這個你也再去打聽一下,那天我聽寒澆提及牧景天的口氣,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就好像……就……說不出了,那個感覺,一瞬而過,我現在也說不出來了,反正你先留意著,那對父子啊,不簡單的。&rdo;
小九輕輕點了一下頭,面上瞧不出任何破綻,還是滿眼柔情地對著他許久不見的妹妹,口中卻道:&ldo;伯靡離去前吩咐人在戰壕附近挖了深坑,傳信過去後他們在坑裡注滿水,寒澆派來的勘探兵都入了套。伯靡的幾個替身也增加了出現頻率,現在寒澆軍中安定,之前的大集合也取消了,看來是寒澆不敢再輕舉妄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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