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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變戲法的吧？”
老大姐見識了陳凱這一手，將信將疑，畢竟很多變戲法的表演者也都很擅長玩火。
老子是變戲法的？老大姐的質疑差點沒把陳凱氣死。
只見陳凱手一揚，兩團火球頓時落在了豆腐花裡，嗤地一聲響，豆腐花連帶著裝豆腐花的大碗一起化成了灰。
老大姐揉揉眼睛還是不信邪，伸手摸了摸桌上的灰，猶有餘溫，這才信了陳凱是山上學過真本事的道士，而不是變戲法的。
這下老大姐更激動了。
“大兄弟，你啥時候去收了那妖怪，你看她家的豆腐花那麼難吃，每天還有這麼多人排隊去吃，這些人肯定是被那妖精迷了心智呀，大兄弟，我看你還是趁早動手吧！”
得，你還知道的挺多。
“急什麼，這不還沒確定她是妖怪嗎？除了她長得年輕，你還有什麼證據嗎？”
鋪墊了這麼久，陳凱終於問出了關鍵問題。
“其他證據？”
老大姐陷入了沉思，半晌後，忽然一拍桌子：“大兄弟，我想起來了，在三十多年前，那時候林秋死了還沒幾天呢，我看到城裡的無賴張麻子和鄭媚兒一起回林家鋪子，結果那張麻子就再沒出來，後來也沒在城裡出現過，整個人憑空消失了！”
“大兄弟，你說張麻子會不會是被鄭媚兒那個妖精給吃掉了？”
鄭媚兒？原來豆腐西施姓鄭，這倒是周員外都不知道的事情。
“大姐，人家張麻子可能是半夜從後面走了，你怎麼肯定他沒出鋪子？”
陳凱感覺老大姐還是太過主觀，有一點可疑的事就直接扣帽子。
不料，老大姐卻斬釘截鐵的說道：“不可能的，那天晚上張麻子和鄭媚兒折騰了一宿，鬼哭狼嚎的，搞得老孃也一夜沒睡，氣的我拿著擀麵杖守在她家，不管前門後面，只要有人出來，我肯定會看見！”
這樣說來，那鄭媚兒是有問題。
不過這是老大姐片面之詞，含金量有多少，還不好說。
“好，這個問題先不說。老大姐，那鄭媚兒的丈夫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嘿，這事情小兄弟算是問對人了，咱家和林家是兩隔壁，說難聽點，那邊放個響屁我這頭都能聽到點動靜！出事那天我雖然沒有親眼目睹，可那邊的情況，我聽得一清二楚！”
“不過這事情吶，還得從林秋和鄭媚兒的婚事開始說起，有點長，大兄弟你要不要再來一碗豆腐花？”
還來豆腐花？這段時間陪著山山吃豆腐花都吃的想吐了。
“老大姐，給我來碗水吧，這是買水錢。”
陳凱把桌上的銀子往前一推，老大姐這會不陰陽怪氣了，麻溜地把銀子揣進兜裡。
“好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