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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一直沒有像樣的鐵鍋,不過鐵鍋有點貴,要緩緩再說,她買了一斤米兩斤紅薯,打算晚上做紅薯飯吃,剛想好,就看見女兒帶著前天晚上那個姑娘站在家門口,她連忙笑道:「又見到你了,正好留下來吃個飯。」
聞溪:「不了,我是來送大姐還有羽恩去領地的。」
「領地?」鄧芳吃驚,她知道有不少人都想著去領地,但是都找不到門路,怎麼她突然就能去?
這時俞羽恩開口說道:「媽,是我哥,我哥現在在領地裡,他讓我們過去。」
乍一聽到兒子的訊息,知道兒子還活著,鄧芳比誰都激動,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還是在聞溪提醒下,把家裡的東西簡單收一收,然後背著行囊站在住了半年之久的屋裡傳送來到領地。
眨眼的功夫,周身景色大變,遠處有海浪聲,四周卻是鳥語花香的氣息,滿目綠植與來往的行人,還沒等鄧芳回過神,就有人抓住她和身旁女兒的手,喊她媽。
俞淪看著憔悴邋遢的媽媽和妹妹,心中酸楚不已,他以為媽媽和妹妹死了,沒想到原來她們還活著,曾經意氣風發的女強人和燦爛奪目的姑娘,都被摧殘不成樣。
「媽,以後有我來照顧你和妹妹。」
鄧芳看見外表沒怎麼變的兒子,心情既高興又複雜。
其實她和兒子的感情在天災前鬧得十分僵,當初高考時她要求兒子報考金融相關專業好將來繼承她的產業,孩子爸想要他考仕途,夾在中間的兒子兩邊都不答應,最後報了遠離京市的體校,把一向好強的她和丈夫氣得大半年都沒和他聯絡,夫妻倆鬧離婚時,電話告知結果也只是得到一句隨便就掛了電話,這讓她覺得兒子冷漠不知心,天災發生時,孩子爸爸是國家幹部一句話也沒透露,自己躲進堡壘裡,身在京市的鄧芳帶著女兒,走投無路時跟著一群人來到藏區,僥倖活了下來。
她人生兩大遺憾,一是沒能照顧好女兒,二是天災前沒能拉著兒子一起。
好在現在,兒子就站在眼前,能看出來成熟了,是個男子漢了。
俞羽恩哽咽地喊了一聲『哥』,情不自禁掉下眼淚。
看著妹妹拄著柺杖,俞淪彎腰蹲下去,沉聲說道:「走,我帶你去醫院。」
傳送點就在褚明坊廣場處,三人身旁的建築就是醫院,這裡許多穿著潔白防護服的醫生護士,為領地的居民提供醫療幫助。
在基地時,醫生基本都待在堡壘裡不出來,不少科研大佬因那段艱難日子,生病臥床需要醫生照顧,尋常人想治病十分困難。
同樣求醫難的俞羽恩被哥哥背著,看著哥哥走進這棟充斥著濃濃中藥味的醫院大堂,在前臺掛了聞小姐說的甘大夫專家號,不過護士要掃她智慧護腕身份資訊,是哥哥說她沒有,讓掃他的,說看病費用從他帳戶扣。
俞羽恩小聲問會不會花費很多,然而哥哥笑話她道:「我的貢獻點就是給你治一百條腿都行。」
不管結果如何,她感到十分安心。
一個小時後才輪到她,甘醫生看了之後表示可以敲斷骨頭重新接,住院喝中藥。
不過俞淪拒絕,他拿出空間鈕裡的身體強化劑表示用這個。
甘醫生點點頭,說那就今晚做手術,明天晚上出院。
聽見明晚出院,鄧芳有些懵,正打算多問幾句,就見兒子領了單子要去繳費,她只好跟上去。
手術費用加病床費總共5點貢獻值,鄧芳又愣住了,這麼便宜?豈不是工作一天就夠?
領地勞動力真值錢。
基地改造的第五天,聞溪一早傳送過去,還沒走幾步路,她便聽見一陣陣咳嗽聲,到處都有,頓時心驚肉跳地戴好防護服的帽子,懷疑是不是疫情來了。
然而事情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