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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眼,指了指喬菀,咦,你不是上回租房我房子的大姑娘嘛?
喬菀猛得抬頭,見著房東,宛如抓住了大海里的一根浮木,不管不顧地拽住她的手,急切地問道,這屋子裡的人是誰?
房東聞言,倒是不由怔愣了下,裡面那男的不是你朋友嗎?上回和你一起過來收拾東西的那男人現在住裡頭呢,正好你搬走後又臨近春節,房子難租,他二十天前來租的時候房子還空著,我就租給他了。怎麼?你不知道嗎?
喬菀聞言,緩緩將目光往門上移了移。眸底深處凝聚了太多複雜的情愫,真的是他,於柏徽就在裡面,他果然來江城了!
房東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似乎是想事情出了神,眼光分散,沒有要搭話的意思,撇撇嘴,斜睨她一眼,道了句,姑娘,沒事兒我就先走了,家人的晚飯還等著我伺候。語落,便提步。
喬菀這才回神,等等,能幫我開開門嗎?一把拖住了房東的手,不知輕重地拽疼了她。
大嬸甩了甩手,揉著痛處,口氣也沒先前客氣,白她一眼道,這可不行,雖然你們是朋友,但要是少了東西,這可說不清,你還是等你朋友回來再進去吧。
她的眉越擰越緊,放柔了嗓音,死死盯著眼前的胖婦女,眸光裡浮動著一絲祈求的意味,那,能不能借我打個電話,我沒帶手機。
什麼電話?房東不由警覺起來,做房東有好多個年頭,什麼樣的事沒遇過?從剛才喬菀的話裡,她後知後覺倒也聽出了點不對勁。搞不好,裡頭的房客屋裡還藏了個女人,又或者是,別的什麼糟心的事。
她趕緊補了句,阿姨你放心,就是市裡的電話,不是長途。我手機沒帶,想給我朋友打個電話,讓他快點過來。
房東想了想,散出些不耐煩來,那好吧,你快點打,我還有事兒呢。
她一個勁鞠躬,揚起了笑,直呼,謝謝阿姨。
喬菀接過手機,快速地撥通了簡言的電話,但卻一直無人接聽。昨晚聽簡言說起今天下午有會議要開,這會多半是開了靜音。
纖細的手緩緩滑下,她按掉了通話鍵,心跳的頻率因過度緊張更加劇烈。睫毛輕顫了一瞬,嗓音徒然轉急,阿姨,要是這個電話回過來,能不能麻煩您把這裡的地址告訴他。
房東一聽,考量了一番。先前說是打電話裡這屋子裡的房客,這會又要說地址,房子都租了,也來來去去好幾回,能不知道這裡的地址嗎?
將手機塞回兜裡,用手做了個打住的動作,別,我借你打電話已經很好了,我可不想搞事。姑娘,你要是真有事,從這裡出去,走一條小巷子有個公用電話亭。我就先走了。說完,又扭著腰邁動腳步。
阿姨,阿姨喬菀衝著她的背影叫了好幾聲,可她似乎不想自己給自己找麻煩,腳步就更匆忙了些。
削薄的身板一下子貼在牆上,她突然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從房東大嬸的口述中可以斷定,租這間房子的主人一定是於柏徽,再加上方才從屋子傳來的聲響,他在裡面,卻不願意開門的原因可想而知。
她想通知簡言過來,可要是真按照房東說的出去打電話,萬一於柏徽趁機跑了,想要再找到,恐怕會難上加難。
左右為難之際,她只能想到最笨卻最有效的辦法,一個字,等!
他總要吃飯吧?總會出門吧?在這種情況下,守株待兔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想到這,她不想打草驚蛇,靠在牆上,沒再催促他開門,只是靜靜地等。
她太清楚,當一切事情揭開之後,簡言和於柏徽心裡都有疙瘩,他們兩人如果不能彼此原諒,生活只怕都要在遺憾和擔憂裡繼續。
簡言再沒提結婚的事,喬菀知道原因,他知道那件事對於柏徽的打擊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