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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聽歡:“……”
他冷靜道:“醒醒,你聽我說,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是你聽到的那樣——”
蕭見深沒醒。
所以他閉著眼睛一傾身,就吻住了對方,把對方所有要說的話全給吻回了喉嚨裡!
唇與唇的接觸,舌與舌的糾纏,細密的啃咬像是水花一朵一朵在心中叮咚,輕輕的吮吸如同飽飲蜜汁。
傅聽歡輕而易舉地就被迷住了。
或者應該說從很早開始,從蕭見深東宮的地宮出來,他似乎就無法戒掉一個名叫蕭見深的癮。
那——
深入血肉、骨髓、靈魂。
已如絲蔓,緊緊纏繞入了他生命之中。
一吻過後,蕭見深覺得懷中的人特別契合,要說血肉,就是自己獨立在外的血肉;要說肢體,就是自己獨立在外的肢體;要說靈魂,就是額外的能夠融合與補足的靈魂。
因為擁有,所以生命成為了一個圓。
他又在傅聽歡下顎處親了一口,然後將其壓在自己脖頸之上,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然後將對方與自己的要害一同保護起來。
傅聽歡:“……”
他忽然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說的,於是就在蕭見深脖頸之處閉上眼睛,打了個哈欠之後,安安心心地睡著了。
然而在傅聽歡睡著之後,蕭見深卻反而一下清醒了過來。
他先靜靜地側頭看了待在自己身旁的傅聽歡一會,接著才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究竟做了什麼,於是他的手已撫上對方的臉頰。
睡著的人蹭了他一下。
蕭見深的手又滑到了傅聽歡的脖頸之上,他微微收了力道,可是睡著的人還是蹭了他一下。
他於是收回了手。他又親了傅聽歡一下。
但下一刻,他自床上起來,撿起地上的破日劍,無聲離去。
於是等到這一日的晚間,當睡著在床上的傅聽歡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他身旁的蕭見深早已離去,而出現在他視線裡的,是正坐在屋子之中,以蓄著長長指甲的指尖逗弄一隻蠍子的薛情。
傅聽歡眉間蹙了一下,隱隱的不悅在他眼底一閃而過。
他自床上起來,貼身的衣服好好的穿在他的身上,所以他徑自去開了衣櫃,隨意挑一件外衣披在身上,便坐到了薛情面前。
他沒有表情。
因為此時的薛情臉上充滿了譏笑與尖刻。
他沒有開口。
因為薛情迫不及待地開了口!
“他昨日來你這裡,將所有的一切都發洩在你身上,然後毫不猶豫地離去……”她微笑起來,笑容中充滿了神秘與期待,“這是第一次,卻不是僅有的一次;這是你必然的宿命,卻並非一點都不可逃脫。”
“其實你又何其無辜呢?”她忽然柔聲說,“這天下是他蕭見深的天下,與你又有什麼樣的關係?你為了幫他弄到春蟬蠱的秘密,甚至不惜自己中那春蟬蠱,以此來逼迫我將秘密說出……”
然後柔聲變成了冷笑,薛情道:“我不能看著你因春蟬蠱而成為一個活屍,你卻能看著我因洩露了釋天教的絕密而成為一個死人!傅聽歡,你多狠的心,多毒的手啊!”
“可惜毫無用處。”傅聽歡嘆了一口氣。
“那乃是因為天也要這世上負心絕情之輩死得乾淨——”
“那乃是因為春蟬蠱有弱點是真的,雄黃酒能針對春蟬蠱的弱點也是真的。可惜春蟬蠱的投放時間,根本不是你帶我去看的那個時間。我與蕭見深的所有密信聯絡,都被你看在眼裡,正因為被你看在眼裡,所以你將計就計,九假一真,引我入甕。”傅聽歡道。
薛情唇角的笑容稍稍收斂。
她細細的眉梢高高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