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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又被蕭見深隨手找了個跑堂全部捐給此地的收養鰥寡孤獨的敬善館。
那顆最初遞給蕭見深的紫色珍珠早被孫若璧重新串回自己的荷包之上了。
她狠狠心能把珍珠給了蕭見深當故事錢,但還做不到就如蕭見深這樣視錢財如糞土隨手就全部捐掉。
這都還是小事,相較於這點小事,孫若璧更在意的是:“……蕭先生,你說的故事每一次都有點細節不同,原來……”真的就是故事啊!她還挺悵然若失的。
蕭見深詫異地看了孫若璧一眼,不明白故事中的真實人物之一為何還會有這樣的疑問:“若非如此,怎能證實它就是一個故事?”
“……”孫若璧。她突然又不確定這到底是真是幻,是愛是恨了。
這一路就在這樣波瀾不興之中即將到達終點。
在兩人走到最後一程,即將前往萬雲山莊之際,蕭見深早已聲名遠播,才剛進了城門,就有數家酒樓老闆帶著夥計守在城門處準備搶客,還有那書肆的店主騎快馬追上蕭見深,恭恭敬敬地呈上自己抄寫的蕭見深數日來說書內容,求其落款提名,並承諾所得利潤將有七分歸為蕭見深所有。
蕭見深隨手接過來翻了翻,發現確實從頭到尾都收錄著自己瞎編的故事,稍作沉吟,便道:“在書前書後寫‘遊戲之作,當不得真’。”
書肆店主連連點頭,喜色盈腮。
蕭見深又道:“七分利便直接投入敬善館。”
書肆店主同樣表示絕無問題。
蕭見深於是接過了對方的紙筆,想到王讓功曾說過的自己在江湖中的那個名號,於是隨記隨取,於落款處筆走龍蛇地填了“浪子”二字,接著對著還空白的標題處沉吟片刻,意態瀟灑地寫下了《相見歡》三個字。
而後兩人分開人群,辭別心滿意足的書肆店主,躍過已經打起來的酒樓老闆,上了一輛載客的驢車,一路穿行於城池之間,一直走到了這座城池的城郊之處,才終於來到了萬雲山莊之前。
萬雲山莊建於半山之際,底下依附數個環山而建的村落,農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風吹過的時候,山腰處雲捲雲舒,山腰下金浪千疊。
蕭見深正負手看著山下的一切情狀,就聽身後傳來孫若璧壓抑著興奮的聲音:“小女姓孫,這是家師鑄劍老人的信件……”
他們被人迎進廳堂的時候莊主祝凌雲已經出現,眾人分賓主坐下,孫若璧忙將手中的信件交給祝凌雲。
祝凌雲接過了上下打量一番信件,又以一種審視而威嚴的神態盯著孫若璧看了一會,方才將自己的目光轉向蕭見深。
無論何時何地,蕭見深都不是那種會被人忽略的人。
祝凌雲本有許多想探問之事,一見蕭見深之面容,竟一句都問不出來了。偏在這時,孫若璧又道:“這是小女在路上遇見的先生,這位先生姓蕭,乃是北邊一莊園的主人,自幼通曉詩書禮儀,就是不識武藝,此番和小女前來,也是想在萬雲山莊中見識一番……”
不知道為什麼,祝凌雲簡直有了如坐針氈之感。
他暗中醞了一口氣,為了打斷這不自在的感覺,也顧不得什麼了:“孫姑娘拿著這封信來我這裡,只說拜師學藝……想必是不知道半月前發生的事情了?”
“發生了什麼事?”孫若璧一愣,“是危樓和碧霄劍派之事嗎?”她知道萬雲山莊乃是危樓轄下,便說,“小女雖不才,此時也願略盡綿力……”
“不。”祝凌雲頓了頓,說,“是鑄劍門於半月前因門主引天雷鍛劍不慎,燃起燎原大火,將整個鑄劍門上下付之一炬,門中子弟無有一人逃生之事。”
孫若璧當場呆住。
但蕭見深並沒有呆住。
蕭見深輕輕揚了眉梢:“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