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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氣，別愣著！快過來搭把手！”劉老大沖著身旁的兄弟招呼。
其他人，都躲在後面，嚇的不敢上前。
劉老大和兄弟們一起，把賴三抬了起來。
“先送去村長家再說，小虎你去找大夫直接去村長家。”
聽到動靜跑上樓的張小虎，被劉老大指揮一句，忙不迭的跑出門去找王大夫。
“哎呀，這是怎麼了？”
“不會是中毒了吧。”
“中毒是這樣嗎？”
“我看那八成是生病了，你看那臉都快不像個活人了。”
“那他會死嗎？”
“不知道，誰知道老天會不會保佑這樣的人。”
身後的男人女人，七嘴八舌的開始討論起賴三的事情。
張清清聽在耳朵裡，只覺蒼蠅飛舞般吵鬧呱噪。
“叔叔嬸嬸們，今天這樣實在不能營業了，你們就先回去吧。”
張清清青白著小臉，一副受驚的樣子，村民們看了也是心疼。
“清清，你別怕，賴三從進門到出去，我們都看著呢，村長問起來，我們會幫你說話的。”
“是啊。”
“是啊，你別擔心。”
以為張清清是嚇破了膽，村民們多有安慰的勸解著張清清。
張清清現在哪裡有心情回應他們，她現在的腦子已經亂成了一鍋漿糊。
直到送走了眾人，張清清才趕緊把門關上，顧不上收拾樓上的一片狼藉，她一個趔趄坐在了地上。
‘不會吧，不會是吃了我的東西變成這樣的吧，不過是些菜，又不是砒霜毒藥，應該不會吧！’
饒是張清清平常再兇悍，這會也慌亂了，她從沒想過要搞死一個人，哪怕這個人是無惡不作的賴三。
張清清低著頭，整個身子發出無止境的顫抖，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會是怎樣的局面。
這樣的時代，這樣的地方，賴三的背景，還有村長
自己這條小命還保得住嗎？張小虎、豆豆、錢婆婆會不會受牽連。
張小虎回來看到小二樓的門虛掩，便推門走了進去。
“清清！”可一進門，就看到張清清跪坐在地上，表情驚懼、眼神空洞。
“哥”
張小虎一把抱起地上的張清清放在凳子上。
“你怎麼坐在地上，多涼啊！”
屋子裡的暖爐因為沒了添置早已熄滅。整個小二樓冷的像個冰窖。
“哥，你回來了，賴三怎麼樣了？”張清清抓著張小虎的衣服，聲音顫抖的詢問。
“我叫了王大夫去村長家就回來了。現在村長那裡擠滿了人，我不太想在那裡待著。”
張小虎說著，坐在了張清清旁邊，能看得出，他的表情也有些陰鬱。
“清清，賴三會變成這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