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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對立而坐，展言透過廚房的窗戶看著外面的路燈，沉沉開口：「怎麼回來了？」
「我，我離婚了。」
「豪門太太體驗卡到期了，沒什麼，也不意外。」展言的語氣也是平淡的如湖水一般，沒有任何波瀾。
「展言，你和裡面的那個女孩兒，什麼關係？」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質問我？」
「我喜歡你，我後悔了，你能再接受我一次嗎？」
展言輕笑一聲：「我看起來很好說話嗎？」
展言起身走到廚房櫃子那裡，在最上層的角落，掏出一盒藏起來的煙，這煙自從程侃侃來了之後，她就沒碰過了。
趙曉蠻起身跟過來，從背後抱住展言：「重新給我一次機會好嗎？青姨說你還是單身，裡面的那個女孩兒只是你室友，我，我和你認識16年，沒人比我們更合適，展言，你要什麼，這次我以你為主，好好幫助你，你繼續做自己擅長的事情好嗎？」
深吸一口手裡的煙，然後吐出一口眼圈，視野中的事物瞬間都披上了一層迷霧。
展言想到自己和程侃侃剛剛的事情，冷笑著自說自話：「是啊，差一點兒。」
展言嘴裡輕聲呢喃，身後的趙曉蠻都沒聽清她說什麼：「你說什麼？」
「沒什麼，你現在怎麼打算？」
「我離開你之後一直沒有工作過，但是現在離婚了，以前的工作我也沒忘記太多，所以我願意留在你身邊，繼續幫你。」
展言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經黑透，還洋洋灑灑，飄下了幾片雪花：「我不用你幫著什麼，我現在就是洗車行的一個洗車工，你要是暫時沒有地方去，可以留在我這裡住一段時間，等到你有了新的打算再走，但是複合的想法，你就不要抱有幻想了，我不是以前月入過萬的測試工程師了，你也不是我喜歡的初戀了，我們錯過就是錯過，讓你住這兒，也是基於從小就認識的情分！臥室的女孩兒是我室友，白天在家，你對她客氣一些。」
展言回臥室裡取出一張毯子扔在沙發上：「能接受，就在沙發上睡吧。」
之後，多餘的一句話都不想和趙曉蠻說，轉身回了臥室！
臥室裡的燈光透亮，程侃侃卻睡得很沉，展言彎下身子盯著程侃侃的五官，看到她的白嫩小臉上，還有淚痕，想來自己剛剛的態度，傷到這丫頭了！
不一會兒，展言換好衣服上了床，程侃侃感覺到另一側的床體下沉，她慢慢睜開眼睛，帶著睡意的語氣，迷迷糊糊的：「展言？」
「嗯，怎麼不關燈就睡了。」
「我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我害怕，就開燈了，然後玩了幾把保衛蘿蔔，看小怪獸們轉圈圈又困，就睡了。」
展言進了被窩，程侃侃下意識把手臂伸了過去，環住了對方的腰。
一開始是想展言不吃安眠藥，有自己的抱抱能睡得踏實些，現在，反而是自己依戀展言的身體。
展言輕輕把程侃侃手臂從自己腰上拿下去，為難的開口：「侃侃，趙曉蠻回來了。」
「什麼意思？要趕我走？」程侃侃從被窩裡抬起頭，聲音有些哽咽，淚水已經在眼眶打轉。
「不用你走，就是想和你說一下，這兩天，是我衝動了，是趙曉蠻回來，讓我知道，我和你，不能再糊塗下去，我喜歡的終究是她，所以，對不起，你讓我想的事情，我的答案，是否定！」
展言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拒絕程侃侃的時候，是有多麼的溫柔遲疑。
相比於對週一和趙曉蠻的狠絕，她對程侃侃的拒絕，更像是一句解釋，一句寬慰。
她內心不想拒絕，可是對於沒有未來的感情，她也不想過多投入，明明就是錯的，那就一早斷了，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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