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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到了2月12號,許南珩的生日。生日這天方識攸有三臺手術,最後一臺手術結束已經是晚上十點四十。剛巧楊郜大夫也是這個點剛忙完,從更衣間出來折過一個走廊,楊郜伸手“噯”了聲:“走不!”
方識攸以為他叫自己去吃宵夜,搖搖頭:“不了,我得去找許老師。”
“對啊,找許老師去啊。”楊郜說,“嗐,你是不是還沒看手機?”
方識攸把外套領子翻好:“沒看呢。”
說著,從兜裡掏出手機來。一解鎖,心裡罵了句破iphone,微信上‘收取中’轉了半天才載入出訊息。
原來是楊郜的同學在北京這兒盤了個門面房,開了間清吧。今天下午楊郜在朋友圈幫忙轉發宣傳,許南珩刷到了就點了個贊,楊郜這個社交恐怖分子,直接私聊了許南珩,告訴他今晚清吧有活動,問他有沒有時間過來玩兒,反正寒假了嘛。
許南珩對楊大夫的印象挺不錯,而且今天方識攸一整天的手術,他就在微信上給他留言,然後晚上九點多動身去了那家清吧。
清吧用的木質裝修,弄的還挺有格調,角落裡擺了架立式鋼琴。許南珩找了個僻靜的桌子坐下,點了個橙汁開始玩手機。氣氛挺好的,駐唱在臺上唱著民謠,客人們跟著輕聲唱。
方識攸到的時候剛好有個人過來跟許南珩要微信,大約是看他一個人坐這麼久,以為他單身。
而不巧的是,許南珩正在微信上跟達桑曲珍講話——曲珍用的索朗
措姆的手機。沒兩天就過年了,曲珍也放假了,許南珩咻咻地發過去好幾個pdf讓她列印出來做,做完了掃描再發回來。
曲珍苦哈哈地說她寒假作業已經很多了。許南珩根本不管她死活,說你要是覺得寫不完,我可以買張機票過去幫你安排一下時間。
所以那個來要微信的人正好撞槍口上了,方識攸剛走近,便聽見許南珩不耐煩地蹙眉說:“不好意思啊,不太方便,我在訓孩子。”
對方直接:哦原來孩子都有了。
方識攸心道原來是遠在西藏的曲珍扼殺了那人的勾搭,他拎著小蛋糕坐下,脫外套,說:“生日快樂,許老師。”
許南珩抬頭:“噯,好,坐吧。”
“已經坐下了。”
“……”許南珩頭都大了,把手機遞給他,“這孩子,大了,翅膀硬了,開始跟我討價還價了,我發過去六套卷子,跟我說做四套行不行。”
方識攸笑著搖搖頭:“今時不同往日了,這閨女現在山高皇帝遠,看著吧,明年她直接不回你了。”
接著楊大夫和他的幾個朋友點了酒過來,把倆桌子一拼,熱鬧起來了。一群年輕人,聊幾句就嘮上了,許南珩雖然平時不太愛結交朋友,但這群人會自己熱鬧,他就挨著方識攸坐,聽他們聊天,吃蛋糕。
酒喝了幾輪,零食水果也吃了不少,駐唱休息了,有人彈鋼琴。
幾句琴聲響起,許南珩看向方識攸。方識攸偏過頭看他:“怎麼了?”
“接下來我想跟你進行一些很俗套的對話。”許南珩喝的眼下微紅。
“請吧,小壽星。”方識攸笑著說。
“這首曲子是法國作曲家riopy的作品。”許南珩說,“他的曲子被選用在了《丹麥女孩》的預告片裡。”
“這樣啊。”方識攸點頭。
“現在你要問我,這首曲子叫什麼。”許南珩支著下巴,看著他笑起來,眯起眼很撩人。
方識攸好像猜到一二,順著他的話問:“請問這首曲子叫什麼?”
許南珩聲音輕柔:“《ilove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