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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聲,是司父把茶杯重重放到桌上的聲音,這老爹該是氣的不行,胸口起伏著想說什麼倒是沒說,起身摔了房門回屋了。
司母收拾山貨的手也是頓住了,轉頭睜大了眼睛盯著雪兒姑娘,嚴肅的表情像是面對最調皮的學生。
司武攥著拳頭,想說什麼倒是半個字沒吐出來,只能看見他的臉越漲越紅,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司文看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前情往事她可能不知道,但家人的態度她是看的清清楚楚,父母是文化人,又可能忌諱什麼,有些話不好說。哥哥一個大男人,也不指望他耍嘴皮子,她是不用管許多的,她認識她是誰啊?
「錯不錯的誰都心知肚明,沒必要天天掛在嘴上,好像掛著掛著就沒錯了似的。原不原諒的,也不是你嘴皮子一張一合就完事了,都這樣街道、警察局都沒啥用了,你一人兒就解決了。至於啥一家人的事兒,」
司文抬眼瞅了她一眼,恰好看到她聽了這話頭有些急切的抬頭,兩人的眼神對了個正著,最後以她慌亂移開收場。
「我剛回來,還沒聽我媽說起過,平時寫信也沒聽說啊?難不成我媽要收幹閨女沒告訴我?那我可不同意,我這人氣量小,我媽只能有我一閨女,再多半個我都不認!」
司武在後面噗呲一聲,得了司文一個大白眼。司母也隔老遠用手指頭虛空點了司文兩下,好像說:你這丫頭,咋這麼說話呢!但表情可完全不是生氣的表情,好像還有些高興?
屋裡的司父咳了兩聲,好像也是憋笑的不行,一屋人就雪兒姑娘臉漲的通紅,隨便說了幾句告辭的話就離開了司家。
司文喝了口水潤潤喉,看到司母帶著愁容坐了下來,有些奇怪的問,「咋了這是?她家拿著咱家小辮子了?」
要是沒有啥的話,咋就由著人給全家人添堵呢?
司母嘆了口氣,「開始的事你也知道,你身體不好,按理說拿了醫院的體檢報告是能免了下鄉的,結果到最後不知怎的,下鄉名單上有你,趙雪竟然不用去。她爸是街道管這事的,媽就覺得不對勁,也去找了鬧了都沒用,人說名單已經定下來了,改是不可能的了,別和趙家鬧太僵,沒準你回城還有些門路,就這麼你就下了鄉。」
司文這才明白為啥原主上了回火就病的人沒了,原來是天生身體底子就不行,說起來要是不下鄉的話原主在城裡一準活的好好的,自己現在應該在大書房坐著呢,哪用上這來體驗生活來!
這也就知道為啥司家一門心思找門路讓女兒回城了,孩子身體弱,他們也不放心不是。
司文想事的功夫,司母又繼續說道,「前些日子我聽說紡織廠有招工名額,心想這是個機會,就打聽著找門路讓你回來。趙雪她爸媽上門說是能幫著活動活動,我心說要是真能成,原來的事也就一筆勾銷了,把借來的錢都給他家了,讓幫著打點打點,結果沒想到」
司母說到這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司文趕忙給遞水順氣的,才算是緩了過來。
「沒想到她家跟街房四鄰說,日後都是親家,這才幫忙把你往回撥,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就差把你哥和趙雪結婚的日子訂下來了。你是知道的,趙雪從小就愛黏著你哥,她那小家子氣別說你哥,我和你爸都是一慣看不上的,可當時你的事是大事啊,任憑我怎麼否認,人家就是我行我素。我又怕撕破臉影響你回來,只能她家在前面張揚,我在後頭否認,心想等你回來再說,大不了咱多送些禮給圓乎過去,哪知就出了叉子呢!」
司母說著說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們夫妻倆一輩子都在學校待著,人際關係最是簡單,什麼時候經過這種勾心鬥角。一邊是人家拿女兒回城的事做要挾,一邊又是拿兒子的婚事做把柄,她當時真是怎麼做都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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